“你胡說什麼!我曹草是那樣的人?!”曹草聞言大怒,俏臉漲紅的吼道,胸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顯然非常生氣,恨不得撕爛沈軒的嘴。 “你不是嗎?”沈軒毫不畏懼的冷哼道。 “你!”曹草還想說什麼,荀雨、小蘿莉夏侯沌幾女上來紛紛拉住二人,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吵了,難道你們沒聽到鍾靜姐說了,戲軍師需要休息?” “哼!” “哼!” 曹草和沈軒紛紛撇過頭,兩人各自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對方。 “曹丞相!如果你再跟沈將軍爭吵的話,我實在沒辦法幫忙救治了。”這時,張鍾靜皺著眉頭看著曹草警告道。 “我……”曹草有些委屈,明明就是沈軒不講道理,她什麼時候想要將帽子扣在張鍾靜頭上了,扣在他沈軒頭上也不會扣在張鍾靜的頭上。 而且,她也想不明白,怎麼荀雨她們,也是紛紛替著沈軒說話,到底誰才是她們的主公。 “呵!”沈軒見張鍾靜警告曹草,頓時發出一聲冷笑,挑釁般的看著曹草。 曹草看著沈軒投來的挑釁的眼神,更是氣的牙癢癢。 “還有沈將軍,我並不是你麾下武將,所以您也別替我拿主意。”這時,張鍾靜又轉頭看向沈軒警告道。 “這……”沈軒頓時蔫氣了,不過還是說道:“好吧!” 他本來就沒想著替張鍾靜拿主意,只是剛剛看曹草不爽,想要氣氣她罷了。 “呵呵!”曹草見張鍾靜也警告了沈軒,頓時也開心了起來,彷彿剛剛她沒有被警告一樣。 “你笑,等你哪天你頭疼了,我站在你床邊笑!”沈軒不服氣的嘟囔一聲。 “嗯?” “沈將軍你怎麼知道曹丞相會頭疼?” 沈軒的嘀咕聲,曹草和張鍾靜自然也聽到了,二女頓時疑惑的看向他。 “沈軒!你怎麼知道本相會頭疼!”曹草左手叉腰,右手指著沈軒怒聲道:“你說,是不是你給本相下的毒!” “瞧瞧!瞧瞧!張神醫,你瞧這曹草,還說不會扣帽子,現在又給我扣了一頂帽子!”沈軒見曹草說自己給她下毒,於是指著曹草怒道。 “不是你給我下毒,你怎麼知道我頭疼。”曹草也反駁道。 “我能看出戲軍師的病,能看出你的病怎麼了?”沈軒白了一眼曹草說道。 “那就是你給我跟戲軍師下了毒!”曹草依舊執拗的說道。 張鍾靜見曹草越說越離譜,於是輕咳了一聲,阻止曹草繼續胡鬧,然後朝著沈軒說道:“早就聽說沈將軍的厲害,出門能夠上場打仗,回家能夠床……不是,能夠出謀劃策,沒想到在行醫救人這方面也有些能耐。” “呵!過獎了!”沈軒輕笑了笑,說道。 曹草見張鍾靜誇獎沈軒,不屑的撇了撇嘴。 張鍾靜笑了笑,隨後說道:“既然這樣,沈將軍跟我進去一起看看戲軍師的病吧。” “嗯!”沈軒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曹草連忙說道。 “你就別去添亂了!”沈軒瞪了一眼曹草說道。 “我怎麼添亂了,我就去瞅瞅,而且,我還要防著你給戲軍師下毒!”曹草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沈軒又想跟曹草辯論辯論,張鍾靜拉住了二人,看向曹草說道:“那曹丞相跟我們一起進去吧,不過說好了,進去後不能跟沈將軍發生爭執,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將你趕出來!” “哦!”曹草悶悶地答應道。 隨著曹草的答應,沈軒跟著張鍾靜進了戲芝才的房內。 此時,戲芝才躺在床上,緊閉雙眸,臉頰慘白,氣若游絲,整個人虛弱不堪,如同風中殘燭,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芝才!”曹草見戲芝才這副模樣,眼眶瞬間溼潤了,快步上前握住了戲芝才冰涼的手掌。 “鍾靜,你一定要救救戲軍師!”曹草看向張鍾靜懇求道,聲音哽咽,淚水滑落。 “我盡力而為!”張鍾靜嘆息一聲,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喂在戲芝才的嘴裡,隨後對曹草說道:“丞相,還請你讓一下。” “嗯!”曹草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讓開了位置,緊張的看著張鍾靜。 “決!”張鍾靜美眸輕閉,隨後一道紫光在她周身綻放開來,朝著戲芝才擁去。 “紫色!” “怎麼才紫色?” 曹草見到張鍾靜果然是無雙謀士,還是紫色的無雙謀士,頓時一喜。 然而,沈軒見到張鍾靜是紫色的無雙謀士,眉頭一皺。 這張鍾靜可是跟華莌一樣,是建安三神醫之一,華莌都是金色無雙謀士,她醫聖張鍾靜怎麼才紫色? “你以為金色那麼容易啊!還怎麼才紫色!”曹草聽到沈軒的疑惑聲,忍不住的吐槽道。 “哼!懶得跟你說!”沈軒冷哼一聲,白了一眼曹草,沒有多說什麼。 戲芝才在張鍾靜紫色光芒的照耀下,呼吸稍微平穩了一些,臉上也漸漸的有了一絲血色。 曹草看著漸漸好起來的戲芝才,眼中露出興奮的神情。 不過,很快張鍾靜便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沒辦法啊!” “怎麼了?戲軍師不是好點了麼?”曹草連忙問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