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名琰,字文姬。陳留郡圉縣人,東漢末年女性文學家,文學家蔡邕之女。 博學多才,擅長文學、音樂、書法,初嫁於衛仲道,丈夫死後回家。 東漢末中原大亂諸侯割據,原本歸降漢朝的南匈奴趁機叛亂,蔡文姬被匈奴左賢王所擄,生育兩個孩子。 曹操統一北方後,花費重金贖回,嫁給董祀。 這是沈軒前世的蔡文姬,而這個世界的蔡文姬雖然也被南匈奴俘虜,但那也只是因為她是無雙謀士而被俘虜。 她在這個世界,沒有嫁給什麼衛仲道,也沒有給匈奴左賢王生育兩個孩子。 她只不過是被張邈用俘虜交換回來,打算送給曹草,讓曹草這個女同嚐嚐鮮的。 曹草在得到這個訊息時很期待,她以為自己終於有自己的女人了。 然而,誰知張邈卻不打算把蔡文姬送給她曹草,反而轉手送給了沈軒。 她曹草沒日沒夜的想著怎麼從那些男人手裡搶走那些漂亮的無雙武將,給他們戴頂帽子。 卻沒有想到,她一直沒有得逞不說,還率先讓其他人給她戴了頂帽子。 “這……這不好吧……”沈軒搓著手,有些難為情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這只是收拾她曹草的第一步而已,等到了曹營,她曹草頭頂上的顏色會越來越深的!”陳鞏哈哈一笑,陰狠的說道。 沈軒有些猶豫道:“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有些對不起蔡軍師了,為了讓我們能夠噁心,讓她受委屈了。” 陳鞏聞言,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沈軒,問道:“你是喜歡跟男人還是跟女人那啥?” “我特麼的取向正常!誰特麼的喜歡跟男人那啥了?你再質疑我,信不信晚上我給你好看!”沈軒瞪圓了雙目罵道,男人兩大不能被質疑,一個是取向,一個是行不行。 陳鞏聞言,白了一眼沈軒,隨後說道:“那你為什麼會覺得蔡文姬她想要跟曹草那啥呢?曹草是女同,她又不是!” “額……”沈軒頓時啞口無語。 “你想想,如果一開始說把你送給男的,結果到最後卻是把你送給一個女的,還是一個美女,你會是怎樣的心情?”陳鞏笑眯眯的問道。 “所以?” “沒錯,蔡文姬她不會覺得委屈,反而會覺得高興,興奮!”陳鞏點了點頭說道。 沈軒聞言,陷入沉默。 陳鞏見狀,伸手拍了拍沈軒的肩膀,笑道:“你別糾結了,為了咱們能夠報復噁心曹草,你就委屈一下吧!” 說著,陳鞏已經帶著沈軒來到一處小院,院內種滿了各種花草,綠葉蔥蔥郁郁,散發出濃烈的生命力,一股撲鼻的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叮!當!叮叮噹噹!”一陣琴聲悠揚悅耳傳來,令人聽了便忍不住心曠神怡,陶醉在其中。 一隻只蝴蝶從四面八方飛進屋中,圍繞著那名坐於亭臺中撫琴的少女翩躚起舞,場景十分唯美浪漫。 此人正是蔡文姬。 她今天穿著一身素淨的衣衫,烏黑靚麗的青絲盤了一條簡單的髮髻,露出白嫩修長的脖頸與潔白如玉般的肌膚,五官柔美秀雅,一顰一簇之間透露出動人心魄的溫婉嫻靜,一舉一動皆流露著一股淡雅脫俗的清靈韻致。 沈軒見狀,心頭微微一跳,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一股淡雅幽香縈繞著,渾身舒暢無比,彷彿沐浴春風,心中升起一股寧靜祥和,平靜安詳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他不禁暗贊:“蔡文姬果真是絕代佳人啊!” “怎麼樣?這蔡文姬漂亮吧?”陳鞏湊到沈軒身旁輕聲說道。 沈軒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聆聽著蔡文姬彈奏的美妙琴聲。 片刻後,蔡文姬停止了彈奏,回身發現陳鞏帶著一名男子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她微愣了一下,隨即起身盈盈拜道:“蔡文姬參見軍師。” 蔡文姬這一起身,更顯曼妙婀娜,纖腰若扶柳,曲線玲瓏,身體微傾,胸前兩團飽滿顫巍巍地晃盪了幾下,差點沒晃花沈軒的眼睛,沈軒趕緊挪開視線。 “這位公子是?”蔡文姬好奇地看著沈軒問道。 然而陳鞏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蔡文姬,你對我們把你送給曹草有沒有什麼怨言?” 蔡文姬聞言臉色一黯,還以為是陳鞏又來對她做思想工作的,於是說道:“陳軍師,你們把我從南匈奴救了回來,我就很感激你們了,你們放心,對於你們將我送給曹草,我沒有任何的怨言。” “當真?” “當真!” “那如果說我現在有一法可以不用將你送給曹草,你可願意一試?”陳鞏微笑的說道。 蔡文姬聞言,頓時一怔,抬起頭不敢相信的望著陳鞏問道:“軍師你是認真的嗎?” 蔡文姬雖然對將自己送給曹草沒有怨言,但這不代表她就心甘情願,沒有一丁點抗拒。 現在陳鞏居然告訴她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怎麼不叫蔡文姬吃驚和興奮呢? 陳鞏點了點頭道:“嗯,你且仔細聽著,我現在就告訴你應該怎麼去做!” “請軍師吩咐!”蔡文姬連忙躬身恭敬的說道。 “看到我這旁邊的公子沒?”陳鞏指了指身旁的沈軒。 “嗯!”蔡文姬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