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險狠毒的小人!”
“我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爹!”吳雨燕大叫。
“你口口聲聲稱的魔教,無非是教中手段殘忍。但是那個吳銘呢,不也把楊樂天打得武功盡廢,棄之而後快麼?這不血腥殘忍麼?”
江武興站在月光下,激動地吐出這番言語,為魔教極力辯護。
這話令吳雨燕啞口無言,一向堅強的她也瞬間癱坐在地,似乎徹底的被眼前這個男人打敗了,即使嘴硬心軟。
雨燕抽涕幾聲,便用手背抹淨了淚,掙扎著爬起來,轉身負手:“武興,從此以後你再也不用聽命於我。我也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關係,你回你的魔教去吧。”
………【第四章 大逆不道】………
冷月清光,那個不堪重負的雙肩終於忍不住抽動起來。吳雨燕是個堅強果敢的女人,然而,感情的一再受挫,卻令她只想選擇逃避。
江武興惱了一陣,此刻沉靜下來,看著心愛的女子為他而哭,又不免心疼起來,“對不起,雨燕。剛才是我太過激動了,言語有失,望你原諒。”
說話間,江武興伸手去勾吳雨燕的肩頭,吳雨燕感受到身後的那陣風,反是錯開了一步,“你不必為我感到愧疚,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雨燕的冷言冷語,令江武興一陣心寒,那隻懸在半空的手沒處著落,又緩緩地垂了下來。
冷風中,江武興暗暗握緊了拳頭,卻感到指間無力得什麼也抓不住了,他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轉到吳雨燕身前,耐了耐xìng子,儘量使自己的口氣聽起來溫柔:“好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我之所以向你自暴身份,是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沒有必要向你隱瞞。你倘是要我相信你是真的愛我,那麼就不應計較彼此的身份,對麼?”
雨燕沒有應聲,默默地低著頭,連看也不去看面前的男人。然而,她心中似乎已有了動搖,任江武興拉起她的手,也沒有反抗。
“唉,你的好姐妹琳兒現在不也正追隨著楊樂天,並沒有嫌棄他是魔人的身份啊。”
“什麼?你說琳兒上了魔教找楊樂天?”吳雨燕驚問。但那吃驚的表情只在她眸中一閃而逝,隨即鎮定下來,突然有種動力,讓她緊緊握住了那對溫暖的大手。
江武興點頭應了,順勢將雨燕柔軟的身子拉過,雙臂環上她的細腰。
“雨燕,你我之間的感情本就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何必去在意別人怎麼想呢,只有我們開心快樂地在一起,不就行了?”
“武興,我們真的可以這樣,不顧世俗的眼光?”在那對一貫果決的眸中出現了猶豫的神采,江武興的話的確打動了她。
“當然可以。”江武興再一次做出了肯定的回來,輕鬆的口氣。
吳雨燕淡淡一笑,也跟著放鬆下來,靠在江武興結實的肩膀上,感到是那麼的踏實和舒服,只是那一對娥眉越皺越緊,忍不住問:“武興,始終紙包不住火,假如有那麼一天,你願意為我退出魔教麼?”
“退出魔教?”江武興心間猛地一撞,隨即又恢復了節奏均勻的跳動。這個問題他早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然而,他不想再欺騙雨燕,來換取一時的歡愉。
“雨燕,你是知道陸峰就是我的義父,我和其他三位護法本來自小都是孤兒。雖然義父對我們自小管教嚴厲,把我們訓練成為他的殺手,許在外人看來他就沒把我們當人看過。不過,若非他把我們幾個撿回來撫養chéng rén,我們可能早已餓死荒野了。你明白麼?”
“我明白。”吳雨燕突然把武興抱得更緊,旋即又將他的身子推開,語氣變得冰冷,“你走吧。”
江武興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輕輕嘆息一聲:“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我會再來找你。”
在蒼茫的夜sè中,一個身影眨眼消失,她早該料到,有那麼如此高強武功的人,怎麼會甘願屈就在她的裙下。他走了,而她只感異常孤單,幸好這黑夜將她的整個身體包裹起來,才得以留住那最後一絲的顏面。
“屬下參見青龍護法。”
客棧的屋門被推開,仰面躺在床榻上的人,一滾而起,單膝跪地,行著叩拜之禮。只是這禮行得不端,一跪三搖,若非琳兒在旁攙扶,楊樂天恐已力不可支。
“你剛剛毒發了吧?無須多禮。”江武興急忙將氣虛顫顫的楊樂天攙扶到床上。
“謝謝。”琳兒看在眼裡,也極為欣賞青龍的為人,不想高高在上的魔頭也會這般平易近人,同為魔教出身,相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