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厭。”
“再有，粉絲團體這方面……”王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粉絲團體完全是何主編一手成立的，信徒的團體內部還有鬱雅設定的各項制度和福利系統，他們現在已經不能和普通的粉絲團體相提並論了，他們有福利，有責任，有義務，有信仰，甚至還有屬於自己的APP……”
“如果我們強制收回，可能會招到粉絲反彈。另外就是，微博上的粉絲數量只是一部分，鬱雅的粉絲們都用他們自己的APP。”
王傑一席話說完，兩個負責人完全驚訝到了，他們這麼大年紀了，加在一起過百歲的兩個人，卻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有主意的藝人。
人設什麼的不說，只能說她對自己把握得很好，可這對粉絲團體的管理真是有些……
他們想起網上的評價，果然信徒們就是一個邪教組織嗎？
兩人還沒有消化完，王傑卻再次開口——
“至於這個和公司們的前輩合作……”
覃總經理和於總監支起耳朵，等著聽王傑再說出什麼讓人驚駭的訊息。
可是王傑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難道要當著幾位大佬的面，直接揭穿鬱雅的真面目，說她老早就打算好了如何碰瓷那幾位天后級別的人物？
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說：“鬱雅跟雲霞老師和孤鴻老師的關係都很好，再加上我手底下之前的那三個，應該用不著和其他人捆綁。”
雲霞老師是圈內的標杆型人物，韓立、柳繁和徐若卿和她是師出同門，真要幫忙的話，這些人的人氣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