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如果真像她所說的那樣。血之銀帝被消滅了,銀帝城可以再重頭開始,點燃加丹王座地火把,讓勇士們重新找到生存地意義…這樣的結局,難道你不想見到嗎?”“不…”武將低下頭,近乎呻吟的說道。
閻惑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我來就是想對你說這些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你想要抓住我。儘管來試一試,只不過,也許這一次會受重傷。”說完,他便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向營地外走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彙報完計程車兵,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安杜恩卻一動都不能動,就連發出聲音都感覺困難。他地腦海中不禁浮現起一個場景。無數次想象過的,熊熊燃燒、終年不息的火焰,照亮代表勇氣和榮耀的加丹王座,而那端坐在王座之上的男人……“你不要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邱遠心搖搖晃晃的騎在馬上,垂頭喪氣的對和自己共乘一騎地人說道。少年抹著眼淚,不依不饒的抽泣著:“我已經夠傷心了。你還說那種話!”“我錯啦,我錯啦!乍一眼看上去,和你說的一點都不一樣,所以不留神就說漏嘴了!我絕對不是有心要說這地方鳥不生蛋、慘絕人寰…”
“你還說!”彰炎嚷了一聲,馬背上燃起熊熊火焰,遠心衣服上多了幾個燒焦的小洞。唐源伸手拉住受驚地馬,一臉無奈的說道:“不要鬧了,讓大家看到一點威儀都沒有了。”“就是啊。再怎麼說也是羽帝陛下啊!”遠心連忙接過話頭。用髒兮兮的袖子替他抹眼淚,彰炎抽抽鼻子。惡狠狠地說:“這些該死的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