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像也看不清楚,更別提身體掩護下的兵器,一點也看不出來。
池田書收斂起玩笑心態,認真地評估雙方的情勢,然後搖頭說:“無論如何估計都不�算,還是別打的好,兩邊都沒有勝算。”
吳毛雄抽動了下鼻頭,淡淡的說:“地穴裡並不適合作戰,我們站在入口,隨時可以退出,打或不打倒是沒什麼緊要,重要的是小龍的安全,還有值不值得打這一場戰役,就像陳先生說的,廝殺拼命根本無此必要,我們的目的只是在尋找地球上的生存者。”
陳定山點頭說:“沒錯,但為防萬一,老貓,你通知地面上的隊員與軍人準備應變,飛梭的運轉別停下來,保持機動力。”
吳毛雄應了一聲,走到入口去向站位的隊員交待去了。
如此一來,池田書、方婷不禁緊張起來,將注意力大半放在對面“遺民”舉動上,防範突然而至的暴動,顯得神經兮兮地,徐娟則僅僅關注諸葛龍的情況,對於身外事完全無心去理會。
場中,經過幾次慌張躲閃後,諸葛龍情緒比較鎮定些,行動也就慢慢流暢自然,短時間仍然抽不出空間向舒明曉回手反擊,腳下卻已經加快、加大跨步,逐漸拉大兩人的距離,使得她每一次撲攻都必須更費力才能構到位置,體力的消耗就相對增加了。
舒明曉用過將近兩百招了,雖然把諸葛龍逼得沒有還手餘地,但也拿他沒有辦法,十數次幾乎巾到衣服,就是差了半分,氣得她呶起小嘴,汗水開始流沁滑落,氣息失調。
圍觀的群眾更加激動的為她加油,有幾個人乾脆把手攏在唇邊大聲嘶吼起來,原本退下休息的於磊忍不住又擠到前排替老婆打氣。
又是五十幾招過去,舒明曉明顯地開始呼吸粗重,轉動略微緩滯,在場的人都感覺到她要輸了。
果然,諸葛龍在一次後退時終於抬起手擋拒,從大幅移動而漸次減少躲閃的次數,最後穩定下來。
徐娟安心地輕籲微笑,回頭向陳定山說:“剛才好險。”
陳定山回以輕笑,語帶雙關地說:“是好險。”
方婷拉住她的手,靠近她輕聲說:“娟,你要小心注意喔!等一下小龍回來後,我們要準備隨時撤離。”
微微一怔,徐娟又看見吳毛雄自地穴入口走來,問:“出了什麼事嗎?田書臉色怪怪的。”她以為是池田書做了什麼事情。
池田書咧嘴一笑,不自在地說:“要打仗啦!當然臉色會怪。”
“打仗?”徐娟驚訝得微張著嘴。
吳毛雄推了推眼鏡,走到近前說:“池魚、方婷,你們別過度神經緊張,瞧你們把徐娟嚇成這樣,陳先生的意思只是防範未然而已,可沒說一定會打起來,剛才因為發現到今天有部份‘遺民’帶有兵器,陳先生才要我去向地面上的人員打聲招呼,徐娟你別擔心。”
徐娟釋懷地點頭一笑:“原來如此。”
吳毛雄朝場中看了看,說:“好像小龍快要獲勝,陳先生,人員都已經準備好了,你決定如何做?”
陳定山還未回答,場中已經響起尖叫,他們趕緊望過去,正好看見舒明曉跳至三丈高半空,頭下腳上的倒懸,手臂平伸,在空中形成倒十字。
“這是幹什麼?”池田書怪腔怪調地訝問,但沒人回答他。
昨夜的準備都是以地面相對的招式為主,諸葛龍沒有想到會遇到從上方來的攻擊,頓時站立著仰頭,不知道該往哪裡防躲。
舒明曉好勝心重,在急切疲累下斷然的採取孤注一擲的手段,用盡全力使出這一招練沒多久,尚半生不熟的“天星碎玉手”,身軀一懸停在空中便開始倒立自旋,兩隻手掌以身體為主軸,反覆伸縮四面拍張,很快地漫空一片半透明的掌影交織穿錯,居然帶動整個人虛懸著往諸葛龍的位置移動,不受地心引力的牽制落下。
她這一招使出,地穴內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呼囂加油聲陡然靜止,數百雙眼睛盯注在將近地穴頂的奇景上,連呼吸都幾乎要忘記。
於磊臉色大變,他知道老婆的這一招“天星碎玉手”根本就沒有練成,勉強使出來即便沒有摔死也要受到內傷,他大聲阻止:“明曉,住手!不能用‘滿天殞星’。”一邊叫著,他急急往場中跑去。
徐娟早已經蒼白著臉,見狀也跟著往前奔出,兩方這麼一動,其餘的人頓時緊張驚呼,紛紛朝場中央湊去。
舒明曉在旋轉時就無法聽見或看到外界的情形,“天星碎玉手”必須以極大的真氣維持浮懸狀態,又十分快速的自旋,她被旋轉的勁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