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月眉心一跳,立即換了一副眉開眼笑的嘴臉親呢過來,剛要過去挽喜陽的手臂,被高大的芍『藥』杵在跟前,擋住了。
“喜陽,你最近好嗎?我回去之後想了想,覺得自己以前真是豬油蒙了心,這會在廚房弄了點點心,請你嚐嚐,你不是最喜歡吃水仙糕嗎?剛出鍋的,熱著呢。算是我給你的賠禮,你覺得呢?”
喜陽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看的十分認真。
現場沉默的有些詭異。
午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你還不打算原諒我嗎?我都已經知錯了,看在往日咱們主僕的情分,能不能原諒則個呢。”
喜陽微微一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她開門見山。
午月聞言心跳猛的一滯,有些心虛的躲閃著目光,左右搖晃。
“小姐說什麼呢?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做?”
“哦,那便不是好了。”喜陽淡淡哦了一下,抬腿就要越過去。
午月慌了,趕忙追過去,被芍『藥』攔下。
“我家姑娘不喜見你,這個院子也不喜陌生人,請左轉,大門在那。”
見芍『藥』面目冷酷,帶著烏黑的青目,冷冷盯著自己。午月怕的想要即刻轉身就走,但是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壯了壯膽子,輕聲道,“我有要事要見小姐,難道你也敢阻撓我?”
見喜陽就要走進去,她急切的話脫口而出。
“喜陽,祁飛的事,我有法子。”
果然,喜陽在前面站住了腳。
午月心下愈加不甘,她覺得自己明明待在喜陽身邊的時間要久要早的多,可是祁飛就是比自己再喜陽心裡有分量。
她心下忿恨,面『色』卻愈加笑的燦爛抿了抿嘴巴,有些得意的看了眼芍『藥』,隨即推開她往前去。
“喜陽,你不是最近為了祁飛的事不停的奔波嗎?”
見喜陽淡淡的模樣,好似完全不在乎。但是午月知道她心下肯定已經焦急如焚。
“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找你的啊,陳雙死的那天啊有個目擊證人,我在蓉蓉小姐身邊聽到的這個事,就憑咱們兩過去的情誼,我說什麼也要特地過來你說的啊。”
“咱們兩的情誼?祁飛呢?”
“什麼?”
“我說你是因為咱們過去的情誼才來跟我說這個的?而不是因為祁飛本身?”
“不一樣嗎?”午月心下鄙夷,覺得怪人怪脾氣。
“你看,咱們說的東西都不在一個點上,你走吧。明日我就要搬離這裡了,往後天高海闊,你我別再相見了。”
午月瞪大眸子不可置信,自己憑著那本珍藏的手書才有機會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卻突然聽到喜陽要離開了,自然是有些慌『亂』。
“你現在就要走?你不能走。”
“你我主僕一場,你對我的話有幾句是真?”
“主僕一場?小姐,老爺過世的那些日子,是誰逗得你開心歡顏,讓你走出沒了至親的痛苦。是我,是我搞怪逗樂,才讓你這般開心。你為何不念著往日情分,非要做的如此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