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的地方,佈滿了可怕的紅痕。
雖說這是那種事的表現,但是大人也太可怕了,怎麼這樣不顧主子體弱。
“主子?可有不適?”
喜陽哼哧了下,左顧右而言他。模糊不清的說了“擦過樂的,你幫我喊人弄熱水,我要洗浴湯。”
“奴婢這就去辦。”
喜陽動了動身子,某處帶著不可言說的清涼。
那傢伙這東西倒是抹的舒服。但是因此就不顧自己哀求,折騰那麼狠,太過分了。
她才不會被這中小恩小惠收買呢。
採青人讓人弄了熱水桶,喜陽做下去後,採青幫她擦洗身子。
白皙的冰肌上大大小小全部都是印子。
喜陽趴在水桶邊上打著瞌睡。
採青看著有些心疼。
“是不是昨日暗夜公子的事,讓大人生氣了?”
喜陽懶洋洋的,眉頭都沒抬。
咕噥道,“誰知道,這傢伙身體不知道怎麼那麼強。”
採青紅了紅臉,她和王安也定了親,再半個月就嫁人了,這種事……令人害怕吧?
但是她也守夜過,主子每次如泣如訴,那種靡旎的音色叫人想入非非。
也許,主子偶爾也是開心的吧?
聽人說那種事是寵愛……
採青腦子胡亂想著,伺候喜陽沐浴好,穿戴完畢。
外頭嬤嬤和乳母帶著兩個娃娃進來。
“娘,孃親!”
“孃親賴床,這麼晚才起床。”
“可爹爹說娘不是故意賴床呢。”
“我才不信爹,爹爹每次都霸佔孃親。”
外頭咿咿呀呀的說話聲,令人啼笑皆非。
喜陽打扮完整,帶著採青出門。
迎接兩個寶貝。
蹲下來,兩人一左一右,印了一口水的印子出來。
這是每天見面必備行程。
“咦,孃親,脖子有紅印子,是和孩兒一樣被蚊子叮的嗎?”
喜陽臉色莫名紅了紅,雖然邊上嬤嬤她們都沉默如是,卻令人尷尬幫火辣辣。
都怪這該死的狄君陽。
非要這般明晃晃的。
這種天氣,又戴不得圍脖。
奇怪的很。
此地無銀三百兩,不外乎如是。
“恩,哥兒今天可去給曾祖母祖母,請安過了?”當然是轉移話題畢竟安全。
鈺哥兒皺了皺鼻子,“去過了的,祖母說應該要給孃親問安了,再過去玩。祖母又給樂樂弄了好多花,我也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孃親,我們一起去吧。”
小手拉住喜陽的手。
喜陽微微彎著身子,略顯疲憊。
採青趕忙上前將他抱起來。
“青姨。”
青澀的聲音,糯糥的。
採青覺得整個人都酥了。
孩子真可愛啊。要是自己和王安成親了,是不是有了孩子,也是這樣的。
採青看著他,心裡滿滿都是知足。
中堂一到。
小傢伙就要自己走。
拗不過,身後的嬤嬤也把樂姐兒一塊放下。
兩人邁著小短腿,跑的飛快。
“祖母,曾祖母。”
兩人被娃兒飛撲了滿懷。
身後的嬤嬤幹嘛攙扶住老夫人。
喜陽見了,皺了皺眉,看著哥兒有些嚴肅,“不可這樣大力撲在曾祖母身上,會受傷的。”
鈺哥兒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喜陽心一軟,蹲下來,“母親不是在罵你,是在跟你說道理。曾祖母年紀大了,你這麼大力,她會受傷了,你不難過嗎?”
“這樣啊……”鈺哥兒想了想,“那我往後輕點?”他摸了摸老夫人的大腿。“曾祖母,你疼嗎?對不起哦。我給你吹吹喲。”
孩子的話總是天真無邪,令人捧腹大笑的。
吳氏看著她,“你有事就去忙,孩子在我們這就好。”
“是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弄自己喜歡的事,自可去。待會我帶他們去我老姐們那串門,鈺哥兒說好不好?”
“好的,曾祖母。”
喜陽看著他,心裡很是動容。
懷胎十月到一朝分娩,其中痛苦,令人難以想象。
有人幫忙帶,是幸福的事。何況他們三代在一起,確實相處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