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上課怎麼樣。”
她不說去盯著夫子，是為了讓採青保持客觀。
否則有了先入為主的念頭，結果還不一定如何。
採青對孩子上課是放養的，還少抽功課，畢竟她一直覺得孩子還不到三歲前，不能給太多壓力。
所以今天第一次陡然聽她吩咐自己去盯梢，還是十分好奇的。
疑心兩個孩子闖禍的採青偷偷扒著牆邊，聽裡頭絮絮叨叨的講課。
說話文縐縐，她有些雲裡霧裡。暗道老夫子講那麼高深莫測，孩子們能聽得懂嗎？
果然這疑惑才起，便聽得裡頭，鈺哥兒清淡的稚嫩聲響起。
“夫子，你說了那麼多，還是沒告訴我，雞蛋雞蛋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老夫人似乎在屋子裡沉默著。
緊接著就是捂住胸口，忽然倒在地上的聲音。
“啊啊，哥哥你把夫子氣死了！我要告訴娘去。”
樂姐兒驚惶？
不，這不存在，那隱隱興奮的聲音是什麼回事？
抓到自家哥哥的把柄，那種隱晦的得意是為什麼？
採青已經一頭霧水了，但是職責所在還是立馬叫了人攙扶著老夫子下去，找了大夫診治。
把老師氣的暈過去，這也真是……
喜陽得知此事的時候，默然無語。
老夫子輾轉醒來，其實昨晚輾轉反側，打算辭了這份工作的老夫子失眠，人年紀本就大，所以早上才會沒精神。正好被鈺哥兒又開始十萬個為什麼，氣的他當場暈過去。
不過這個事正好堅定了他要走人的心思。
所以聽到老夫子醒了沒有大礙，但是打算辭掉做孩子們的啟蒙先生，喜陽嘴角抽了抽。
採青也表示無奈。
兩個小魔王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錯。
“過來。你先生生病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說？”
“我覺得我沒錯，先生就是先生，既然是先生，為學生解惑不是更應該，怎麼問多了就生病了……”
鈺哥兒覺得這個老先生很沒用。
當然這種話他不可能說出來，免得母親打自己手板。
喜陽哭笑不得。“鈺哥兒，你才第一個先生，作為啟蒙老師，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