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輕輕撩起眼皮,微微勾唇,毫不掩飾話語中的狠辣與冷意。
“那我不介意讓你們的這條命交代在這裡。”
有了這句威脅,前六人都審查地異常順利。
景殃簡單地寫了下供詞,就把目光投到第七個人身上。
最後一位竟然是個穿麻布衣的婦人。
她面容樸素,丟在人群中都記不住臉,跟普通的百姓人家沒有兩樣。像是怕被內力吸過來,她主動走到景殃面前,侷促地揪著身上的圍裙,鼓起勇氣說:
“我、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他每天都不回家,我兒媳鬧著要和離,家裡的小娃娃哭鬧個不停,我只能來這裡找他回去……他跟我吵得厲害,又欠了債,昨兒個鬧脾氣回家不管我了,我又沒有錢,實在出不去……我、我怎麼這麼命苦!”
她再也說不下去,低低地哭了起來,又怕衝撞了貴人,拼命用帕子擦著眼淚。
景殃點點頭,拿了二百兩銀票給她:“夫人,不好意思,是我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