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
大鬼妹察言觀色,知道我是開玩笑,便勾著我地脖子膩聲說:“好嘛,人家任你懲罰好了。”
又媚笑著補充了一句。“人家是你的俘虜了嘛。”
這話很勾魂。讓我浮想聯翩,我想到了金髮美女魔多淚在軍帳中被我大肆懲罰的情景,那憂鬱的大眼睛、雪白的大腿、壓抑的呻吟,一想起來就讓我熱血沸騰。
我笑嘻嘻說:“你怎麼成了我的俘虜了!我記得前天你強暴我時,你就曾說我是你的俘虜,你強暴我就是懲罰我。”
大鬼妹想起那次地荒唐事。臉紅到耳根,嬌嗔說:“什麼強暴呀,說得這麼難聽,都是你這大色狼故意勾引我的,真會裝死。”
我“嘿嘿”的笑,手摸到她滑滑的大腿上,說:“我那時說我最怕你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強迫我吸吮你的口液。我說我最怕這種懲罰了,當時你就真地那樣懲罰我了,把我給樂死了,嘿嘿。”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地,這東夷美女動情了,嬌軀軟軟地靠在我懷裡,仰著臉望著我,說:“原澈親愛的,我永遠忘不了我們的第一次……”
湊上紅唇。
我低頭吻住,享受朱唇香舌。
這一吻實在悠長,但覺耳邊天風掠過,黑鷹已馱著我們飛過了重重青山。
大鬼妹媚眼如絲,嬌喘細細,說:“原澈,我們下去吧,找個地方,我,我想你了。”
左手伸到我胯下,握住,表示她想的是這個。
我們降落在一片平緩的山坡上,山坡上稀稀落落生長著一片桃樹,樹下青草如氈,凋零的桃花灑落在草地上,粉紅片片,景色清幽美麗。
我脫下龍甲鋪在草地上,大鬼妹仰躺在上面,雙頰如火,眼波盈盈,輕輕解著自己地斜襟春衫。
我赤裸著強健的身體,叉開兩腿跨站在她身子兩側,雄壯的偉器昂首向天,幾乎貼到了小腹上。
我看到大鬼妹伸出嫩紅的舌尖舔了舔被慾火煎熬得乾燥的紅唇,那副飢渴的樣子說不出的媚惑。
我分腿跪坐著,手輕輕捧起她的頭,我說:“寶貝,吮我。”
大鬼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她們東夷人刻在山岩上地壁畫就有這樣的姿勢。
雖然覺得這樣很羞人,但大鬼妹太愛我了,不想拒絕我,羞澀地閉上了眼睛,我抱住她的頭,湊上去。
大鬼妹睜眼向上看著我,見我呲牙咧嘴、舒爽無比的樣子,就更加賣力,口技雖然生澀,但熱情如火,真讓我血脈賁張,如火如鐵,情慾激發到了極點。
大鬼妹的衣襟敞開,一對豐乳在繡花胸兜下急劇起伏,我將她的胸兜往上扯,一對雪白大乳彈了出來,映著身體兩側耳的碧綠青草,乳肉白得象粉搓玉琢,上面綴著兩顆小櫻桃。
我最愛美乳,撫摸不盡興,俯身下去親吻她的小櫻桃,舌頭彈動的頻率賽過蜂鳥振翅。
大鬼妹動情已極,抱著我的腦袋使勁往下壓,恨不得把我的嘴唇揉到她的肉裡面去,嬌喘道:“原澈,快來懲罰我吧,我受不了啦。”
大鬼妹的統裙紐扣很多,我脫起來很麻煩,她就幫著一起解,不時和我親嘴咂舌,柔情無限。
藍花統裙丟在一邊,大鬼妹下體裸裎,美眸緊閉,睫毛閃動,緊張地等待我強有力的進入。
我跪坐著。讓她兩條雪白地長腿盤在我腰臀上,在金釧的脆響聲中,挺槍直刺。
大鬼妹喉嚨裡發出“啊啊”的叫喚,空虛被迅速填滿,充實無比。
青草地上有股泥土和草葉的清香,上午的陽光透過桃樹的枝葉灑在我們兩人裸露的肉體上,大小不一的圓點光斑晃動閃爍,照在大鬼妹的肌膚上,更顯她的雪白細嫩,讓我愛起來沒完沒了。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下面地水也很多,在我的猛烈鼓搗下,這東夷女首領雪白兩腿高舉,興奮已極,眼睛翻白,尖叫著“不好了不好了”那模樣也是快活得要發瘋的樣子。
我在她洩身之際,施展御女經第五層心法。運動一吸,全身真氣流轉,透過陰陽交接處,真氣也在大鬼妹周身百骸遊走一遍,這才是真正的甜美結合。那種暢美的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只有用全身心去體會。
換個姿勢再接再厲,大鬼妹跪著,兩手撐地,翹著雪白的大屁股,我一邊揉捏著她的臀肉,不時“啪”地抽一巴掌。那圓滾滾的臀肉就顫一顫。
大鬼妹地臀肉很嫩,抽打了幾下就紅了,我反而越打越起勁,打得大鬼妹嚶嚶呼痛。
我停住手,心想:“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