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些古怪男人以虐待女子為樂,折磨得女子越痛他就越快活,難道我也成這樣了,不行。我是情聖,怎麼能虐待美女呢!”
我趕緊用手撫摸大鬼妹豐臀上紅紅的巴掌印,溫柔無比。
大鬼妹扭過頭來,望著我說:“親愛的,你喜歡打我屁股你就打好了,我不怕痛的。”
我睜大了眼,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能打美女,我不做那種人。”
說著猛烈運動起來,那種狠勁簡直是仇深似海嘛,好象我沒屁股打,就把怨氣發洩到這上面,蹂躪得這東夷美女死去活來,最後頭趴在手臂上,香汗淋漓,兩腿打顫,跪都跪不住了,嬌聲說:“原澈,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到來,我好比矯健弄潮兒,精力充沛,弄個不休,後來見大鬼妹實在不行了,這才蓄精怒射。
我翻下身躺在一邊,輕輕撫摸她的腰臀,她細嫩地肌膚沁出一層薄薄地香汗,身子還在一抖一抖地抽搐,尚有高潮的餘韻。
大鬼妹就那樣俯趴著,起先頭歪向另一邊,“咻咻”喘氣,過了一會,頭側向這邊,對我迷迷一笑,有氣無力地說:“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嘻嘻地笑,過去吻她,兩個人又甜言蜜語嬉笑了好一會,大鬼妹緩過勁來了,坐起身穿衣裙,我已經是白袍儼然,斜靠在一株桃樹下,微笑看著這個剛剛與我歡愛過的美女在穿衣系裙。
大鬼妹雖已與我數度交歡,但在我這樣的注視下,還是有些羞澀,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裙,卻又發現繡花胸兜忘了繫上,只好又解開衣襟。
我笑問:“薛蘿寶貝,要不要我幫忙?”
大鬼妹嬌羞地白了我一眼,沒應聲,自己飛快地繫好胸兜,上下看了看,衣裙齊整了,但一摸頭髮,髮髻蓬鬆,噘著嘴說:“都是你弄的,全亂了。”
我笑道:“這樣更美,我喜歡。”
大鬼妹看著我,問:“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地,一看你這鬢亂釵橫的樣子,我就覺得意猶未盡。”
大鬼妹笑著上前捶了我一下,嬌嗔:“還意猶未盡呀,人家腰都直不起來了……”
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