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注視?尤其是其中的女人更是淪為貴族的玩物和洩慾工具,連生育下一代的權利都被剝奪。
據我看過的一本《風月集》中介紹,貴族看中的丫鬟或女奴隸往往被逼吃下永久性絕育丸,以方便貴族放心地“使用”。
記憶中,愛索很少同翠兒談笑,只是有生理需要時才拉過來,毫無前戲的發洩。每次翠兒都疼昏過去,卻滿足性無能的愛索那強者欺負弱者的變態心理。
自我“附身”後,由於我是生活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制社會公民,我根本就沒有那種貴族把人當作自己財產的階級思想,更因翠兒的悲慘身世而對她加倍憐惜,自然對翠兒的一言一行便如兄長般令飽受摧殘的她如沐春風。
不知不覺,她一縷柔情已完全寄託在我的身上,而失憶剛好成為她把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愛索區分開來的最好藉口。
對我來說,既已決定不再糾纏以往,對亞軒的愛我會將它深藏心底。在這個世界裡,我將重新以開朗的心態堅強地生活下去。對因愛索而慘遭折磨的翠兒,我自覺有責任照顧和愛惜她,讓她一輩子快樂。
想通這些,我心中異常舒暢,摟住翠兒細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和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全面接觸。我在她耳邊淘氣地吹了口氣,靈機一動,溫柔道:“翠兒,你放心好了,那個愛索已經永遠地‘死’去了,你以後也別叫我愛索了,免得聽到這個名字又難過。”
“那我以後叫你什麼?”翠兒帶淚問道。
“以後私底下就叫我冰劍好了。”我心底竊笑,又改回原名了。
“冰劍?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怪呢?不過也好,只要不用叫你愛索就行。”翠兒開心道。原來她對愛索這個名字這麼討厭。
“翠兒,我冰劍會永遠對你好!”我以冰劍的名字真心在此立誓。
翠兒激動得眼淚直流,泣聲道:“真的嗎?我好開心,冰劍!”
我俯下頭去,堵上翠兒的柔軟雙唇,翠兒的呼吸仿似停止了,摟住我腰部的雙手因激動而死死緊抓我的腰肌,渾身不由自主不停顫抖。對比以前就算是被逼與愛索交歡時的麻木簡直天差地別,可見男女交往若無感情只是一種折磨。
令我沮喪的是,腰部的劇烈疼痛讓我進一步的行動胎死腹中,我發出慘叫。
原來,這副身體可不是我以前的虎背熊腰。
記憶中,愛索做愛時,還要靠壯陽藥來刺激。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會選中這個奇醜好色、身體羸弱的愛索來附身呢?
我不禁想象將來我欲和翠兒真正銷魂時,四處找藥的狼狽情景。
看到我苦著臉緊皺眉頭,翠兒才明白弄疼了我,頓時臉紅猶如晚霞般豔麗。
我故意道:“翠兒,親個吻兒也不要色急成這樣啊!”
翠兒跺腳不依道:“冰劍壞死了,什麼色……色急,難聽死了。”
“哎呀!”翠兒又是一聲尖叫。
“怎麼了?”我問道。
翠兒邊急衝衝向外跑,邊咯咯笑道:“洗澡水可能已經燒乾了。”
我開懷大笑,翠兒現在的樣子好比一個未成熟的小女孩,這才是她真正的本來面目!笑聲中我回過頭,卻看到羽凝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直直盯著我,措手不及被我看到,她有點驚慌地閃開我的目光,心中不由自主忐忑不安。
她依然記得剛才他溫柔地抱著她,為她蓋被,喂她喝湯。儘管當時她的靈魂彷彿去了九重天外,但溫暖的絲被、香甜的熱湯趕走了飢寒,也讓她清醒了許多,眼前這個人給予她從未品嚐過的關懷和溫馨。
是的,她從小就是孤兒,顛簸流離,四處行乞。到了年齡稍大,又被人販子看中,抓去賣給妓院,令她稍微慶幸的是,因為她聰明伶俐,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蝶夫人對她異常寵愛,只要她賣藝不賣身,但畢竟也是要拋頭露面,只到那天……
她還記得她刺傷愛索之前,愛索那雙充滿關懷憐惜的奇異雙眼,讓她痴迷,他明明可以閃開她的匕首,卻沒有閃避。她剛才清醒時,恰好看到了翠兒和愛索之間互吐愛意的動人情景,她也聽到了愛索失憶後變成一個全新的人。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失落了什麼,既然已經失憶,那她的恨不是全無理由嗎?想到最後,她只覺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自己的雙眼正望著我發呆,直到被我回視,才被驚動。我不知羽凝心中想著什麼,但看到她的驚慌,我稍稍安慰,至少這好過剛才的行屍走肉。我緩緩走近,柔聲道:“羽凝,你好好休息!”
羽凝的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