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和她邊喝下午茶,邊聊天的小客廳中,我大致講述了一下科薩諾伯爵的死和我被捕的經歷。那是一段相當痛苦的經歷,我幾乎都不願再次跟人提起。而後,我告訴她我並沒有親眼見到侯爵,只是知道他也在招供狀上籤了字。
說完之後,洛奈也原原本本地將這裡前所發生的事給我講了一遍。
她說四天前,一群警察強行闖進了索梅恩,他們宣讀完教廷的抓捕文書後便要帶走侯爵。侯爵以要求換衣服準備下細軟行囊為由,在臥室內向洛奈交待了幾件極重要的事。然後他就主動將自己送到了警察手中。
而後洛奈跟我說,侯爵否認是他殺的伯爵,就算他有殺人的企圖,但再蠢也不會將我作為同謀拉下水的。他說連同倒黴的科薩諾伯一起,我們所有人都被人算計了。
“你看,這是他讓我給你的。”說完,洛奈遞過來一個不大的羊皮揹包。我開啟一看,裡面有一些錢和幾封被火漆封住的信。
“侯爵說,估計你不久就會從監獄中出來,他讓你最好躲得遠遠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直到事情的平息。”
“他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出獄?”我覺得很奇怪.
“我也這樣問他,但他沒有告訴我。只讓我如實地照他的話去做。並讓咱倆不要擔心他,他說自己不會有事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
“我準備按侯爵的囑託去巴黎。”
“去巴黎?”
“對,他讓我去找他的一個老熟人,德·斯坦維爾伯爵,他說這個人一定能幫他。”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說,在這個時候人最怕的就是孤獨,當然希望有一個人在身邊陪伴。
“不,侯爵說你負案在身,跟我不一樣,你去巴黎反而會很危險。你必須按他給你寫的這份信裡的內容去做,才能保證你不會再受到什麼威脅。”洛奈指著我的揹包裡的一封信說。
我看了看,信封上寫著“愛女歐葉妮親啟”的字樣。
“好吧。”我點了點頭。
“你肯定餓了吧?”洛奈頗關心地問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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