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急了,她走到了谷蘭住的地方,只見外面依舊有兩個人在那裡守著,便上前問道:“柳駿逸呢?”
兩個大兵聽到她這樣一問,相視看了一下,其中一個大兵說道:“柳副官下午出去辦事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青若“哦”了一聲,然後,眼珠子一轉,心裡一橫,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只見她眉目輕展,漫不經心地問道:“哎,你們什麼時候交班啊?”那兩位士兵謹慎地看了她一眼,青若立馬解釋道:“是這樣的,四太太那邊剛剛對我說想要出去看戲,讓我安排兩個人一同出行,以便保護她們,可現在柳副官他們又不在,我想著你們兩個如果快要交班了,就先陪著她們出去一趟,免得她們出意外,你們也知道最近金陵城亂的很!”
這話說的合情合理,完全不像是在耍小動作,再加上青若那清澈無辜的眼神,兩人都被她矇騙過去。
只見其中一個膚色較黑計程車兵說道:“七小姐,我們還剩半個鍾就到了交班時間,不如這樣吧,我先下去安排。然後,”他看了另外一個士兵一眼,還是頗為謹慎地安排道:“牧唐你就一個人先在這裡守著!”
說完,那個叫牧唐計程車兵點了點頭,膚色較黑計程車兵看了看青若一眼,青若立馬回過神來說道:“哎呀,我還沒吃飯,我也先下去了。”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青若那鬼機靈走到了樓下後,趕忙又折了回來,見還在那裡站著計程車兵,便計上心頭,走上前去說道:“哎,我剛剛在這裡站了一會兒,寶石耳墜子就不見了,你有看到嗎?”
那士兵搖了搖頭,狐疑地問道:“你剛從有帶耳墜子嗎?我好像沒有看到哦。”
青若一愣,立刻怒斥道:“誰說我沒有戴啊,我那個耳墜子可是我娘留下來給我的,你快幫我一塊兒找找吧!”說著,上前就拉著他一塊兒在地板上找著。
那士兵被青若這樣一吼一拉地折騰著,竟也傻傻地貓著腰在地板上幫她找耳墜子。
青若見此狀況,心想好機會,便趕忙抄起旁邊梨木花架上的花瓶,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那士兵的身後,只聽砰的一聲花瓶砸了下去,那個士兵便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青若走上前,顫巍巍地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呼吸,她這才鬆了口氣,趕緊從他身上掏出鑰匙。
裡面谷蘭此時正在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嗑著瓜子,聽到門外有人開門的聲音,她也不起身,心想著到這個點了,估計他們是要送飯進來的吧。
然而門被開啟了,進來的卻是青若。
“六姐!”
“七妹!”
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谷蘭站起身,朝青若身後瞟了瞟,見沒有人,便一臉疑惑地問道:“怎麼,怎麼只有你?四哥呢?是四哥讓你放我出來的嗎?”
“不是,你快跟我走吧!時間不多了!”青若嚷道,拉著谷蘭就往外面跑去。
“到底怎麼回事?”谷蘭被青若拉扯著,心裡感覺莫名其妙的,“失火了?”
她又問道,青若哭笑不得,轉頭對她說道:“哎,六姐,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解釋,不過總之我們現在得快點離開這裡!”
說著,兩人一溜煙兒地衝到了樓下,正要出客廳門時,只聽外面已經傳來人說話的聲音,青若和谷蘭不得已,只得跑到了客廳一旁的小偏廳裡躲了起來。
“七妹,這是怎麼回事?你,你要放了我嗎?”谷蘭一臉詫異地問道。
“是啊,等四哥回來放你我估計時間就來不及了!”青若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他們知道我是。。。”谷蘭說道這裡止住了,她轉眼看著青若,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你都知道了?”
“是的,姐,我都知道了。”青若說著,一臉鄭重地看著谷蘭,繼續說道:“
那天我有聽到你和哥的談話,也知道哥為什麼軟禁了你!”
“那你會不會覺得姐非常的過分!”谷蘭問道,眼神裡閃爍出一種不安和內疚,老實說她當初入黨可是考慮了諸多諸多的因素,畢竟他們的父親可是金陵市的市長,如果她被查出來了,那這個家裡所有的人都不會脫離干係的。
“過分?為什麼過分?”青若說道,那一眸子的清水像黑色靈動的墨汁此時在昏暗的燈光下幽幽地閃出幾分泰然和平靜,只見她看了谷蘭一眼,繼續說道:“過分是因為怕連累家裡的緣故嗎?”
谷蘭看著她的眼睛,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七妹;這也許是六姐做的一件最理性但最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