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簷外狂風暴雨,氣勢如潮。兩人圍著一點豆火,呆在這樣一間陋室裡,身上都在滴水。應雪堂也想跟顧懷昭共處一室,可一想到剛才如何失態,如何用軟綿綿的語氣苦苦哀求,登時羞惱莫名,渾身如同火燎。

顧懷昭往前走了幾步,似乎跟他想到同一件事,嘿嘿一笑。

應雪堂幾乎把硬木扶手捏碎,冷著臉道:“今天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

顧懷昭捋著溼淋淋的髮梢,腆著臉又往前湊了湊,站到應雪堂身前,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應雪堂臉上羞惱的紅暈,悄聲問:“師兄說的是哪一件?”

應雪堂根本不敢看他,身上寒氣凜然,簡直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你心裡清楚。”

顧懷昭長長“哦”了一聲,只道:“師兄放心,我一定忘了此事。”

應雪堂倒吸了一口氣,不覺失聲道:“你……不許忘!”他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臉上又兇狠了幾分。

顧懷昭蹲在他身前,痴痴地看著他,上一刻只覺從未這麼快活過,下一刻還要快活百倍,人生若能常常如此,難怪燒香祈壽的人絡繹不絕。

應雪堂咬著牙說:“你實在是膽大包天!”

顧懷昭笑容更盛,哪怕屋外大雨下得像天破了個洞,滾滾銀河之水倒傾,對他來說,也是良辰美景。

應雪堂罵個不停:“你實在是……”他說到一半,看到顧懷昭微張的嘴唇,卻忍不住心跳漸快。自己吃了這等大虧,就是親上一親,也無妨吧?

沒等應雪堂想出個結果,顧懷昭已經湊了過來,他攬著應雪堂的脖子,毫不客氣地深深一吻,舌頭裡裡外外搜刮夠了本,才把兩人嘴角的銀絲舔斷,嘿嘿笑道:“師兄先叫我不要怕,現在又來怪我色膽包天?”

應雪堂眉頭緊蹙,呼吸急促,看著他,連眼角都染上薄紅。

顧懷昭一吻過後,心滿意足,發現自家師兄神情變幻,忽然有些後怕,慌忙道:“師兄剛剛解了毒,怕是累了……”

應雪堂哪裡肯放過他,勒著顧懷昭的腰把他單手抱起來,摔在榻上。顧懷昭嚇得動彈不得,等回過神來,想起幾日下不了床的慘狀,更是面色如紙,只想坐起來。

應雪堂沈著臉按住他,手卻是滾燙的,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不是說好了,不要怕我,嗯?”

顧懷昭見他用的是服下曼陀丹的語氣,猜到自家師兄惱羞成怒了,慌得擠出笑來:“哪裡哪裡,雖然不怕,但看著師兄劍法高超,聞聲救苦,心裡依然敬佩得很!剛才那些話,實在太過放肆,我知道錯了。”

應雪堂冷哼了一聲,咬著他的耳朵罵:“說得好聽。”人伸手一扯,把捆紗帳的布條扯在手裡,壓著顧懷昭,用布條把他右腿綁了起來。

顧懷昭一條腿吊在半空,布條緊緊勒著膝蓋,一坐起來,骨頭就像對摺了似的難受,如果躺平了還好受些。顧懷昭猜到逃不過了,只好小聲說:“輕一點。”

應雪堂一言不發,把顧懷昭衣衫除盡,自己舔溼手指,擴張了半天,等顧懷昭呼吸亂得不成樣子,終於挺身直入。

顧懷昭捆住的那條腿被捅得晃來晃去,後臀被應雪堂不住捏揉,下半身懸空,只有腦袋頂在床上,一上一下,比以往撞得更深更狠。

顧懷昭兩條手原本還死死抱著應雪堂,實在抱不住了,這才撐到榻上。

應雪堂抽送到後來,發現分身被穴肉絞得死緊,每一下都要用些力氣才能拔出,更是無法自抑。兩人胡天胡地地做了幾回,雲收雨散後,應雪堂把布條解開,仔細舔著顧懷昭腿彎被勒出的紅痕。

兩人聽著雨聲,擠在同一張窄榻上,顧懷昭挑了幾件前世不那麼慘烈的舊事,一件件講給應雪堂聽。

他說他死過一回,老天開眼,讓他重活一次,因此會使許多粗淺功夫。

他說應師兄以前待他極好,連不外傳的無雙劍法,也一招一招教他。

只是說到闖入禁地、被逐下紫陽山的事,顧懷昭便開始含糊其辭,後面的事更是一句帶過。

應雪堂始終認真聽著,聽到自己教過他無雙劍法,臉色驟然變了變,摟緊了顧懷昭。

顧懷昭說完這些,試探著問了句:“師兄信我嗎?”

應雪堂低聲道:“我信。”

彷彿浩浩長空一碧如洗,顧懷昭心裡陰翳也一掃而空,他反抱住應雪堂,睡了平生最安穩的一覺。

等他睡熟了,應雪堂才顫聲笑了:“可我不信我自己。”

劍似生平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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