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算是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不是嗎?”溟河輕輕一笑,“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是不是願意對我說……”
“這個,我……”凰流玉開口,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要怎麼告訴溟河?說是父親大人也看上了她了嗎?不,不,他自然不能這麼說。
“謝謝你。”最終,凰流玉只能說出這三個字來。
“不用這麼客氣。”溟河說道,“身體髮膚,全都是自己的。不管發生了什麼,還請你愛護它們。”
聞言,凰流玉點了點頭,“我會的。”
“那就好,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你保重吧……”溟河說著,站起了身子,向外走去。
看著她一步步向外走,凰流玉只覺得徹骨的絕望向他襲來。他有一種感覺,只要今日,溟河出了這屋子,那麼,他此生,就真的與她絕緣了!
他再也無法控制心中澎湃的感情,他站起了身子,大步向前,從身後,將溟河攬到了懷裡。
“不要動,求你,就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凰流玉閉著眼睛,輕聲在溟河的耳邊說道。
凰流玉的懷抱,溟河並不陌生。
先前自己同桑落一戰,落下比試臺時,是他飛身而來,將自己抱在懷裡。之後,去往嶺南城時,與他同乘一騎,自己便是坐於他的懷中。還有幾日前,自己同凰冰天一戰,雖說那時自己已經昏迷,可是,敏銳的觸感卻是讓她知道,那個將她抱著避開危險的,就是凰流玉。
他的懷抱,說實話,雖不及攬月的懷抱讓她安心滿足幸福,也不急南宮夢迴的懷抱,讓她放鬆舒心,但是,他的懷抱,卻是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舒適和堅毅。
可是現在,這些,溟河都感覺不到。
她只覺得他是那樣的悲傷,被他攬在懷裡,她彷彿看到無盡的絕望將自己二人籠罩,然後,淹沒,吞噬。
她原先輕鬆自在的心情,也變得有些焦慮,甚至,難過。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這裡,離開凰流玉的身邊。
她掙扎著,從他的懷裡脫離了出來。
“告辭!”溟河急匆匆的撇下兩個字,就奪門而出。
而他身後的凰流玉,仍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