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了手腳。
現在王妃已經不用薰香了。
她想著也好,這玩意兒太容易被人動手。
而且若是有人用薰香薰衣服,使手段,對人也不好。
香桃默默沉思著,忽聽得外面似傳來些動靜。
她起身瞧瞧,皺了皺眉,到外面一見,廊下站了兩個人正在爭執。
其中一人是偎紅,另外一個則是知夏。
“你們吵什麼吵,王妃正休息呢!”香桃不滿地呵斥道。
知夏臉色漲紅,憤怒地指著偎紅道:“香桃姐姐,是她,她害王妃!”
香桃聽得一頭霧水:“沒頭沒腦的,你說什麼呢?”
“我沒有害王妃!”偎紅羞憤交加地說:“你憑什麼說是我?”
“我都瞧見了,你方才鬼鬼祟祟的在竹林裡燒東西,被我瞧見了,我看到了,你燒的是一個布娃娃!我聽人說那是害人的東西。”
知夏理直氣壯地叫道。
她這一說,頓時香桃和偎紅都臉色大變。
正拿著名冊過來的綠兒和鄭嬤嬤聞言走了過來。
“我沒有,你看錯了,我是……今天是我孃的忌日,我燒紙錢給她,又怕犯了王府的規矩,才偷偷到竹林裡燒的。”
偎紅話是這麼說著,只是那眼神怎麼看都透著不對勁,顯然是有些心虛。
我冤吶
香桃大怒:“知夏你可瞧清楚了,在哪,立刻帶我過去,你個死蹄子,若是你真的敢害王妃,今個定殺了你!”
她們本來就對偎紅有偏見,現在聽知夏一說,頓時相信了大半。
知夏也滿腔怒火地說:“我都瞧見了,定是這下作的小蹄子想害王妃,現在怕事發了,就準備毀滅證據了。”
偎紅怒道:“跟我沒關係,我怎麼會害王妃呢,我只是想燒點東西給我親孃燒去,這怎麼算是我想毀滅證據?難道布娃娃就是害人的?”
鄭嬤嬤冷著臉道:“不要爭了,先帶我們去看看。”
幾人爭吵著到了二進裡的竹林,鄭嬤嬤給綠兒使了個眼色,讓她派人再去偎紅住的地方查一查。
偎紅被他們裹著進了竹林裡,知夏跑到了一處地方,“就是這兒。”
偎紅臉色煞白,香桃見那土被人動過了,拿了竹枝一撥,頓時看到裡面埋了一堆灰燼。
那布片燒得還不是很乾淨,留下一塊布片上面寫了字。
顯然這燒東西的人很慌張,因為太慌張了反而留下了破綻。
香桃拿起來一看,便見上面是個薇字。
香桃氣得臉色漲紅,上前啪的一耳光打在偎紅臉上:“你個賤蹄子,居然敢謀害王妃,給王妃薰香裡動手的是不是你?”
偎紅的俏臉頓時就被打得腫了起來,她大聲喊道:“不是我,我這幾天都在做針線活,唯一一次進去還是跟綠芍一起去見王妃的,當時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這個不是我弄的,是有人陷害我!”
“不是你弄的,你燒什麼?你這是心虛。”
香桃抓住她的手道:“咱們現在就去見王妃,好好審審你個小蹄子,作死的東西,今個非得要你好看!”
鄭嬤嬤仔細把那堆灰燼包了起來,隨著幾人回了去。
綠兒也回來了,正碰上她們。
“嬤嬤。”綠兒臉色鐵青,面色不善地瞪著偎紅,咬牙道:“我在她床底下還發現了個木偶,上面刺了王妃的名字,在心口插著針,我看像是施了邪法的。”
鄭嬤嬤沉著聲道:“把她帶進去,我先去跟王妃稟報,這事兒不要鬧大。”
綠兒應了,沒好氣地瞪了眼偎紅。
以前她就很是煩這個女人,現在更是厭惡至極。
沒想到她居然敢詛咒王妃,而且說不準就是她害的王妃。
偎紅被人給推進了房去,慕容薇早被外面的動靜驚醒了,這時候才看到自己的身邊人帶著偎紅推推攘攘地進來了。
鄭嬤嬤繞過屏風,在慕容薇面前站定了,“打擾王妃了,實在是出了樁事兒,要王妃拿主意。”
慕容薇蹙眉:“怎麼了?”
鄭嬤嬤低聲把事情說了。
慕容薇一聽,卻是並沒有生氣,只是眼神閃爍不定。
她當然不信這些刺個布娃娃能置人死地的,再說她的生辰八字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我去瞧瞧。”慕容薇伴著俏臉走了出去,到了正堂,在黑檀玫瑰椅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