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二分六七上下浮動。且每逢開鑿大型工事或是發生戰『亂』,也會有要求在籍商人無償募捐的情況發生。”
說白了,就是掙得多,出去的也多唄。
可若是叫展鴒和席桐去種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來他們確實不大精通,二來農耕靠天吃飯,不確定『性』太大,且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也掙不了多少錢,還不夠『操』心的,不划算,不划算……
見展鴒若有所思,夏白又提醒道:“說來你們也是趕巧了,年底事多,這才沒人騰出手來查閱,可回頭轉過年來都得閒兒了,你們這頭就瞞不住。屆時一旦檢視起來,你們一無戶籍,二無交稅,輕則加倍罰款,重則入獄,查抄家產也是常有的事,還是早些辦了吧。”
這是一方面,二來錢財富貴『迷』人眼,早前他們門庭冷落的時候倒也罷了,左右沒什麼錢,大家夥兒不過睜隻眼閉隻眼。可如今每日往來客人頗多,名聲也漸漸起來了,恐怕城中那些指望這個發財的人便要惦記上了……
展鴒和席桐都跟他們道了謝,決定明天一早就進城把這事兒辦了。
等諸錦和夏白走了,席桐才問:“咱弟弟,也一起辦了?”
戰友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親如一家,經常滿口“咱爸咱媽咱哥咱姐”的,展鴒也不在意,只是點頭,“辦了吧,眼下誰也說不準他家裡是個什麼情況,總不能一日查不清就一日黑著,大不了到時候再銷戶唄。”
諸清懷最近心情有些複雜,既喜且憂:
喜的是女兒一日似一日開朗活潑,精神頭兒都好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高興的;
而憂的是……自家閨女行事越發肆無忌憚,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也敢吃了!
就說昨兒晚間她給自己準備的宵夜,他先還老懷大慰,感慨不已,結果一開食盒,險些嚇得叫出來!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大半夜的,他一介文弱書生冷不丁看見食盒內一盤切得整整齊齊的耳朵……
簡直面無人『色』!
哪怕是豬耳朵,也是耳朵不是嗎?
若非混跡官場多年,練就泰山不崩於前的氣魄和心胸,只怕早就叫的將府中護衛招來了!
要不是知道是女兒親手準備的,他當真要懷疑是仇家故意謀害!分明是要嚇死他!
那不知什麼做的酥皮肉餅倒是十分香醇可口,宛如紅玉的山楂盞也酸甜可口,叫人胃口大開,只是這豬耳朵……
此等腌臢東西,如何下口!
諸清懷愁的差點把自己的鬍鬚都耗禿了。
吃吧?實在張不開嘴。
不吃吧?好歹是女兒一番心意,想來她也不會害自己這個可憐的老父親……
最後,到底是一片拳拳愛女之心佔了上風,諸清懷氣沉丹田,幾乎拿出決然赴死的心情動了筷子。
然後……咦咦,這個味道,這個口感?
他咯吱咯吱就著豬耳朵吃完了一整盤驢肉火燒,甚至還偷偷喝了點藏在書架後頭的陳年美酒,微醺入睡的時候有些*遮蔽的關鍵字*……
真香!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