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經昏迷過去,全身二十多處劍傷。
因為時間急迫,七日之後是太后的生辰。
阿九並不擅長經濟方面,便留下了景一碧和朱雪父親長談。
雙邊互利的關係,朝廷將大力的支援朱家的生意,而且既往不咎他們私賣官鹽的事情。
而朱家將壟斷江南一帶的生意,與君斐爭抗衡。
而救災的事情,朱雪的胞兄一併攬下,並且保證所有物資都會送到災民手中。
當日,江南一帶,開始贈送救災物資,一時間,無處不高呼皇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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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幾輛馬車返回了帝都,隨之帶回的還有足夠戰爭的資金。
馬車裡是景一碧臉色依舊不好看,十分虛弱的靠在軟榻之上。
阿九不知道景一碧用了什麼法子,不僅說服了朱家全面支援君卿舞這邊,還慷慨拿出這麼多物資。
若是她,恐怕就算把刀架在了朱家人的脖子之上,人家也捨不得吧。
要出蘇州城時,阿九突然想起了什麼,叫停了馬車,然後跳了下去。
“夫人,你要去哪兒?”
景一碧輕聲的詢問道。
阿九看了一眼滿街的商鋪,淡笑道,“淑妃娘娘說蘇州的薄紗是繡品一絕,讓我為她帶一些回去。”
景一碧眸色一沉,別開頭沒有說話。
阿九看他樣子,微微後悔提到了蘇眉。
這一次,雖然景一碧和左傾受傷,然而卻也是全勝而歸。
也不知道宮中情況如何?秋墨他們可有和蘇眉相處得好。
有一種歸去的心情,然而,想到那個人,阿九卻有些遲疑了。
看著景一碧的馬車,若非是有牽掛,她此時就想離開,不要再去見那個人。
讓人包裹了幾卷及其名貴的細沙,阿九又掃了掃隔壁的玉器店鋪,看有沒有什麼給秋墨和小春子帶的。
店家看阿九氣質不俗,忙從裡面拿出幾個錦盒字,放在阿九身前。
“小姐,你看這,可不是君國能出的?這都是蓬萊東邊的月離國採摘來的,還是名家雕刻?”
阿九淡淡掃了一眼,也知道月離國出玉石,便為秋墨挑選了一隻玲瓏剔透的手鐲。
看阿九付錢大方,那店家又將一個盒子展開,“我看小姐也是有眼光的人,倒不如你看看這個。”
盒子裡,放著一對雕刻在一起的鎖心玉佩。其實,鎖心玉佩並不驚奇,如今在君國也很流行,而這塊玉唯一不同的,就是它通體紫色的,猶如絢麗的紫羅蘭,更如,那人的雙瞳。
“小姐,你看如何?”
瞧阿九微微失神,那店家忙問道。
“不買。”
她冷聲道,然後讓店家將其他的東西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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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濺起的冰渣帶著泥土足有一米多高。
“報!”
馬車赫然停止前進,遠處一個聲音急切而來。右名拉著馬韁,飛快的跳了下去,然後從那人手中接過東西,趕緊轉身跑向後面的馬車。
“皇上。”
右名收起書卷,然後笑嘻嘻的掀開簾子,“皇上,回來,回來了。”
靠在馬車裡的赫然睜開眼,紫色的眼瞳在暗處顯得更加的幽深,隱隱=帶著無法直視的威嚴,“什麼回來了?”
“夫人,夫人回來了。”
眼底掠過一絲驚喜,君卿舞推開右名,從馬車中跨了出來,然後遙望前方。
然而,出了白茫茫一片,卻是沒有任何身影。
難言著失落,君卿舞回頭,冷冷的盯著右名,“朕真想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鞠球踢!”
“皇上,奴才不敢信口雌黃。”右名狗腿的笑道,“前方飛鴿傳書,說夫人的馬車今晚就可以到這兒,就這個速度,後天下午就能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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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
君卿舞半信半疑,“還是,你又想阻止朕出宮?”
右名臉一醜,看了看周圍,“皇上,這兒的都是靈州了。”
靈州離帝都已經兩日的路程。
說他阻止皇上出宮,右名更是覺得冤枉,他哪裡有本事,敢。
半夜的,皇上突然覺得心神不寧,竟然說出宮就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