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交到身後馬太醫;道:“馬太醫,華嬪娘娘無恙吧?”
馬太醫已經寫好了方子,一邊道:“娘娘是勞累所致,並無大礙,吃幾方補藥,好好養著即可。”
傅祿海聞言,接過話衝榮惠道:“娘娘可別再勞累才是,腹中這矜貴的若再叫生出差錯來,聖上不定怎麼擔心呢!”
“可不是,華嬪也太不小心了,好在無事,不然哀家可沒顏面見皇帝了。”東太后不知何時繞過屏風,坐在南牆紅檀榻上。她斂著眉峰,微微上挑的的眼角散射出凌厲的寒意。
“叫太后為嬪妾掛心,實在是嬪妾的不對。”榮惠露出幾分不好意思,誠懇的道。但心底好笑,若非她生事,還不定要吃東太后多少排頭呢,到時候她就真有事了。
“到底是有身子的人了,還需得乖順些,這皇嗣才順利。”東太后不輕不重的道,松花色的纏枝袖下露出手指,一串沉香佛珠漫不經心在指間繞著。
榮惠垂首遮去目中一抹鬱色,只連連稱是。
許是榮惠的應對實在挑不出錯處,東太后這才衝身側錦雲吩咐道:“還不去選些上等藥材為華嬪壓壓驚。”
東太后和榮惠兩人的對話雖然簡單,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機鋒盡在不言中,何況是宮中老總管傅祿海。於是等到東太后走了,傅祿海還敢叫小內監將湯藥呈上,親自送了上前道:“娘娘,這補湯又熱了一番,還請趁熱,若斷了再補,可就大減助益了。”
榮惠喝了補湯,乘輦回宮時已近午時。
宜然堂的院子裡幾株狹長的白玉簪開得如月皎潔,是朱立軒讓麗景苑的內監移植而來,不僅叫移植來了,還一得了空還親自來打理。當然,打理是次,更多的是辣手摧花,一串又一串的摘下,每一日都要往榮惠的
髮髻上簪上一朵。
這讓麗景苑的執事內監很是苦惱,花開的速度可遠不及摘花的速度。
這日,朱立軒又在幾株玉簪花前逗留,似在琢磨著哪朵長勢喜人。他剛摘了一朵下來,眼見榮惠回來了,便隨手將花一拋,人就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