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小說:後宮這單位 作者:月寒

榮惠閒閒飲著茶,似是漫不經心的發問:“雖是託大,但本宮與二殿下情同母子,你也是眼見的。”

“娘娘待二殿下那自是沒說的!”魏長連連點頭稱是。

榮惠放下茶盞,道:“本宮聽說,你是先皇后選的人,自幼服侍二殿下,若說二殿□邊還有誰人信得過,也就只你魏長了。”

魏長一震,他到底是宮中老人了,聞言就知意不尋常。當即他便跪下,正色道:“奴才應承過先皇后,要好生伺候二殿下,不敢違背。”

榮惠面色一凝,沉吟道:“可你不曾伺候好,仍叫二殿下遭了毒手。”也不顧魏長驚疑的神色,她側目看了玉樹一眼,玉樹便將紫石英粉、香囊、崔慈,以及這近一年來她如何用香囊、甜食化解毒效之事簡略道來。

魏長聽得半晌說不出來,跪在地上巍巍做抖,冷汗溼透了衣衫,臉上不覺帶了憤然厲色,脫口而出道:“太后真是蛇蠍心腸,毒害了先後還不夠,竟要對二殿下趕盡殺絕……”說完,他猛然站起身來,疾道:“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奴才要去聖上跟前揭穿太后的真面目!”

“站住!”榮惠神色一冷,喝住他,道:“你就如此直白的去揭穿,能有什麼用?且不說西太后是聖上生母,血濃於水,聖上能信你一面之詞?便是物證人證用得上,聖上也只怕會壓下此等醜事……”

一旦壓下去,西太后必不會受到致命一擊。若不能一擊倒下,就將後患無窮。

魏長停下步子,他原是一時衝動,一聽這話就通曉了厲害。心念一定,他便轉身再度跪在榮惠跟前,拜道:“還請皇貴妃娘娘示以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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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雖一一應承而去;但榮惠的臉色並不欣喜,反而有幾分憂心忡忡。

芝蘭有些不明所以,畢竟事情如此順利,不禁問道:“魏公公信任娘娘,與娘娘同進同退,以擊太后;娘娘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榮惠轉目看去內寢,思及猶在睡夢中的朱立軒;不免顰眉。

她若有所思的道:“魏長是宮中老人了,並非輕信之輩。縱然我與二殿下交好甚久;魏長若只因為這個就聽信咱們一面之詞,不加詢問證實,就同認定為西太后所為;難道不奇怪麼?畢竟,西太后可是二殿下的皇祖母,又感情甚篤。”

芝蘭聞言一頓,似乎回過味來,玉樹則道:“娘娘,想必魏公公在西太后與二殿下上面的事上,對娘娘有所隱瞞。”

喜善則道:“奴婢以為,魏公公沒有對娘娘提及的事,必然是與西太后對二殿下存謀害之心相干。所以魏公公才對西太后會對二殿下下毒而篤信不疑,娘娘不必太過擔心。”

一思及西太后對二殿下窮追猛打是事出有因,並且還不知以前就動用過什麼惡毒法子,榮惠心裡心中不由微生疼痛。她揉了揉額角,步入內寢坐到塌邊。

朱立軒原不安眠,但榮惠的手剛攏到他耳畔,他似有所感,便蜷縮賴在榮惠懷裡,扭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沒多會便漸漸安靜入睡。

玉樹不知何時進內,近身到榮惠跟前,輕聲道:“娘娘,高德子使了小內監來遞話,說是聖上正要往雍德宮探太后。”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榮惠不要晚過皇帝到達雍德宮,不然就顯示不出妃嬪的孝悌了。尤其是,雍德宮與延禧宮如此之近。

不過是場驚雷落下,也能成為緩解西太后與朱文燁緊張關係的一劑良藥,到底是母子相連。

榮惠微微挑眉,卻不急著起身,等了片刻見朱立軒完全睡得踏實,方才輕手輕腳抽身下榻。走到妝臺銅鏡前坐下,重新挽著雲髻,對鏡簪著細長的東菱玉髮釵,輕聲吩咐道:“芝蘭,你去取一件披風出來。”

芝蘭趕忙答應下,捧著一件湖光色流雲水紋披風回來,輕柔展開抖平,問道:“娘娘,外面雨勢那麼大,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

“沒事,停不下來才好。”

外頭果真是珠簾似的大雨,水流沿著屋簷激流而下,在地面上濺起一陣陣水霧,周遭都被水氣籠得朦朦朧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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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惠在雍德宮外使一干內監將一群多嘴多舌的宮人五花大綁,丟在雨中。馬富安與榮惠撐傘,邊道:“娘娘,外頭風大雨大,為免傷了身子,這等事不如綁去太后那聽候發落便是。”

“咱們是雍德宮的人,皇貴妃憑什麼綁咱們!”為首的宮女年歲長,大驚之下難免口不擇言。

榮惠雙眸中星光閃爍不定,只給了喜善一個眼色。

喜善便向為首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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