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瞎子,就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沈韓煙又驚又怒,目光投向北堂隕,咬牙質問道:“……爹,這是怎麼一回事?得罪你的人明明只是當今聖上,是北堂尊越害的你,卻不是北堂,當年你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他甚至都還沒有出生,與他何干?”沈韓煙凜聲說著,目光中已轉為複雜之色:“……更何況,你明明知道他是我……你又怎能這樣故意折辱他?甚至他還是你的親侄兒,和你一樣流著北堂家的血!”
“……嘖,我兒,怎麼,心疼了?”北堂隕面色絲毫不改,只笑吟吟地微勾唇角,眼底卻有一道寒色閃爍不已,說道:“我不過是傷了他些許,就值得你有這麼大的反應?甚至不惜與你父親兵戎相見?”沈韓煙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長劍,一時間卻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猛地堅凜了起來,一字一句地道: “我已發過誓,若是有誰想動他一個指頭,除非是從我身上先踏過去,不然,卻是休想……父親,北堂戎渡乃是我心愛之人,我可以違心為你設計了他,卻絕對不可能允許你再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