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結實又防水?”
錢揚名啊的叫了一聲,臉上也露出驚喜的表情,“說得也是,上回你還讓他多弄了一些,描了花樣刻出來做書籤的,有回我不小心掉到水裡都沒壞掉。”
“正是正是!”錢揚武連聲附合,“那是他們那邊祖祖輩輩傳下的手藝,全用舊紙糊成,他只學個皮毛就可以做得那麼好。若是好手藝的,糊個紙板來雕花,豈不比木雕快得多?”
這話連吳師傅也聽住了,“你說的那人是不是隴中府的?”
錢文佑還頭一回聽見這樣的事,不覺奇道,“難道吳師傅也聽說過?”
吳師傅露出幾分讚許之色,“隴中府那邊確實有鄉人慣會做紙壺,最適合長途出門裝水裝酒,怎麼摔也不會壞。聽說他們那邊做得好的,用這紙糊出來的壺,放上百年都不會漏出半滴。我們鄉下人窮,買不起銅鐵打的壺,若是有人想要出遠門,就會去弄一隻那樣的紙壺來用。在我們西北這一帶,還是極為有名的。”
要找三喜子的父兄,那些打柴溝的鄉親們,沒有人比錢靈犀更熟了,“那製版的事可以交給我,你們只要弄出藥泥來就行。”
可問題就是糾結在這兒了,誰能有這個辦法?吳師傅想了想道,“如果你們能做出那樣不怕水的紙板,又捨得花蠟錢,我倒是可以用套蠟的法子來染布,只是這價錢可就不便宜了,你們自己想好吧。”
這話聽得錢綵鳳又面有難色,這時代的蠟燭可比燈油貴多了,就連錢文仲這樣的官宦人家,也不是所有房間點得起蠟燭的。人家做蠟染的,是用毛筆大的銅刀一點點勾畫上去,要是直接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