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可洛笙年手中的刀卻是斷成兩截。
“怎麼會這樣?”洛笙年的臉立刻白了大半。鄧恆也禁不住疑惑起來,“明明這刀就要鋒利些,可為什麼還會被震斷?”
公孫圖嘆道,“打製此刀時我就曾經想到,這刀雖好,卻過剛易折。縱然是鋒利無比,可如此經不起敲擊,又有何用?”
洛笙年臉更白了。“那就是說,再沒有希望了?”
公孫圖卻又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方子還是對的,只不是做炮膛,而是做刀的。只是這方子不全,應該還有些別的說頭。能不能把這寫方子的人請來,讓我討教討教,興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洛笙年聞言立即看向鄧恆,能請你媳婦來一趟麼?
眼下這節骨眼,不能也得能了。鄧恆當即轉身出去。他在這兒雖被監禁著,但鄧瑾既然能把公孫圖送來。自然也還留有眼線。
找到老爹佈下的眼線,鄧恆告訴他,“回去想法把大少奶奶請來,一定要快!”
秋天快到了,今兒馬場正好有打柴溝的鄉親過來探視,順便帶了不少山裡的鮮果乾貨,全二嫂知道錢靈犀愛吃這些玩意兒。特意挑了筐好的,給她送了來。
錢靈犀樂得一把丟開糯玉米,笑眯了眼。正算計著要怎麼吃,鄧瑾來了。
全二嫂一看有事,趕緊抱著孩子告辭了,錢靈犀讓人備一份禮品送上,這頭問起鄧瑾,“看您這氣色不好,是出什麼事了?”
弘德下了十日之期的命令,全家人怕錢靈犀著急,是以誰都沒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