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留下子女的不得不留了下來。
從前他每天一回家就有一**唇紅齒白的鶯鶯燕燕圍攏上來大獻殷勤,可如今卻不得不成天對著那幾張濃妝豔抹的老臉,這讓韓瑛情何以堪?
要不是還有蝶舞安慰,韓瑛估計自己早該算計著讓人趁著夜黑風高,把錢慧君剁成十七八塊洩憤了。
如今卻見她自動送上門來,還是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韓瑛心裡實在是暗暗解恨,對錢慧君當然沒有好顏色。
莫祺瑞那個軟骨頭一看出了事,立即把所有的事情往錢慧君身上推,說自己根本沒錢,所有的事都是自家媳婦揹著他乾的。
這也是事實。他是依仗姑父之力成了親,卻並沒有得到多少金錢的資助。那麼錢慧君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韓瑛存了點小小私心,極力給錢慧君施壓。
錢慧君一看大事不妙,頓時叫屈,一口咬定錢是從鄧家來的。她知道,自己要說錢從陳氏那兒來,又得扯出好些事來。而溫心媛是鄧家的媳婦,說錢從定國公府來。豈不比她一個後宅婦人更有威勢?
事關重大,韓瑛不得不弄個清楚。
眼下洛笙年這把保護傘是絕對逃不掉的,那鄧家真的也有牽扯其中?
首先拿回來問話的是鄧憫,鄧憫得知此事,徹底懵了。他還以為是大哥在暗中行事,卻怎麼也沒料到會是自己身後那個嚇得雪白了臉的溫心媛。而當過後知道時,他同樣生出把溫心媛剁成十七八塊的心。
因念著親戚情份,在韓瑛的授意下,樊澤遠帶人上門拿人時,悄悄給留在府中的軟軟遞了個話。軟軟雖是丫頭。卻也知道事關重大,立即讓趙長生快馬加鞭的來找鄧恆兩口子了。
出了這樣大的事。躲是躲不過的,得儘早想個應對之策才是。
在錢靈犀聽說之後,幾乎不用猶豫,當時就能肯定,“這事二弟不會知曉,那錢絕對是姓溫的那死丫頭出的,恐怕她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呢!”
可眼下就是剝了溫心媛的皮又能怎樣?鄧恆是知道事情輕重的。火速派人立即出海,要儘快趕回家去,通知鄧瑾作後援。而這邊。他也連夜帶著人往回趕了。一定得在事情鬧大之前,儘可能的把鄧家的罪責減到最小。起碼,不能讓全家跟著溫心媛那蠢貨一起陪葬。
當然,還要防著錢慧君胡亂攀咬人。
還有錢敏君,錢靈犀讓鄧恆一定要照應著她,她一人那麼大個肚子,怎麼經得起這樣的大事?
要不是有著身孕,錢靈犀都想快馬加鞭的趕回去了。可是,她才往回趕了三天,遇到樊澤遠親自帶人來了。
錢靈犀可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勞動樊澤遠親自來接。事實上,她一瞧見他,就知道出事了。
“樊將軍,有什麼話你不必瞞我,直說吧。”
樊澤遠苦笑,“鄧少夫人,眼下你也成了涉案人員。末將職責所在,還請多多包涵。”
錢靈犀倒是有些心理準備了,不過她想的是溫心媛和錢敏君、錢慧君都牽扯其中,她身為幾人的親眷,自然會受到牽連,就是給請去問問話,也是正常的。
但是當樊澤遠委婉的私下向她是否也參與其中時,錢靈犀也開始發懵,“我怎麼可能去幹這樣的事?說實話,我是知道弟妹拿了嫁妝給莫夫人做買賣。當時我還生疑,讓相公去查檢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直到眼下鬧將出來,我才知道原委。”
樊澤遠其實是信任她的,但他卻不得告訴她一個壞訊息,“眼下那位莫夫人也不知捏著個什麼把柄,一口咬定說你也是股東,還有收銀子的字據。那筆跡我們已經與你筆跡核對過,確實無誤。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簽過什麼不該籤的東西,否則這到了公堂之上,可就說不清楚了。”
錢靈犀早就把在錢敏君那兒打收條的事情給忘了,因為案情重大,樊澤遠也沒見著錢慧君所謂的那個物證,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錢靈犀只聽得又怒又急,更要一門心思的趕回去辯駁。
可樊澤遠又告訴她,因為涉案之人跟韓瑛也有所牽連,為證清白,韓瑛只好命人八百里加急往京城遞信,求皇上派一個欽差來審理此案。而他只能將涉案的所有人和物證全部看管封存起來,等待欽差到此,再做定論。
所以,錢靈犀眼下回去,連家也不能回了,統一都得住到軍部衙門裡去,以防串供,毀滅證據。錢靈犀聽得一哽,總算明白為什麼是樊澤遠來接她,而不見鄧恆身影了。
“請問將軍一句,我家相公是否也已被拘禁?”
樊澤遠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