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嘆了一句:"小姐,別太傷心了."我笑了笑:"我不傷心.真的沒有傷心."
初四長嘆了聲:"從小姐回來後,不知瘦了多少,以往合身的衣服如今全寬了一個腰身了,您又總是說吃不下飯,這樣下去,可不是要急死初四嗎?"
"好了,沒事的,我不是還能笑嗎?"我扭了扭初四的臉,初四看著我的笑容,更是長吁短嘆:"我倒寧願您哭出來,您這笑,比哭還難看呢."
我正欲說話,一聲"吱呀"的聲音傳來,頓時心跳快了許多,是他嗎?沒有回頭,耳邊傳來一個嬌笑聲:"喲,這是準備搬家呢,總算是有些自知之明,下了堂也該搬出去了,老傍著算怎麼回事呢?"
心,像是沉到了無底深淵一般,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哪個,於是回身,行禮:"年夫人好."
她一身的粉紅色的旗裝,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眸中是藏不住的蔑視和恨意:"不敢.論起來,我還該叫你一聲姐姐呢.只不過,如今...呵呵."她拿起帕子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不時的還用手摸摸肚子.
斂眉,我掩去眼中的妒忌與失落,依舊笑著:"夫人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別累壞了."
"呵呵."她笑得更為放肆了,彷彿不在意任何人一般:"可不是,快兩個月了."我笑著,六月,他剛回來.
"妹妹,快回去吧,爺回來了."一個清靜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身藍色旗裝的那拉氏走向年氏,年氏行了個禮,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福晉吉祥."
"爺在大廳呢,妹妹快去吧."那拉氏一派的高貴,看著年氏,年氏微福了一個身,走了,我看著年氏消失在小門後的身影,心底一陣刺痛,曾幾何時,我也是這般不在意的看著他身邊的女人,驕傲而輕視她們,因為那時,我有他全部的愛,滿滿的愛.而如今,我看著那拉氏眼中的那抹同情.
"當真要搬嗎?"那拉看著我,問一句,初四衝口而出:"那當然,我家小姐又不是隻能住這一處屋子."
"初四,退下."我感動於初四的保護,卻仍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