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麥爾斯還是可以替那個接頭人回答的。
“疤臉,好久不見了,你還沒死嗎?”男人不動聲色地抓緊了手中的刀叉。
“哈,麥爾斯,你還是這副病蔫蔫的樣子,真懷疑你怎麼還能活到今天。”疤臉反唇相譏道。
“啊,原來你們倆認識嗎?那真是太好了。”碧婭娜拍拍手掌,歡快地說:“麥爾斯,快把我們地貨拿出來吧。疤臉小姐,那可是十分特殊的東西哦,您得給我們一個好價錢才行。”
麥爾斯卻沒有動作,只是朝疤臉抬起下巴,高傲地哼笑一聲:“原來如此,這個蠢女人是你們的下線啊。啊,對了,我記得疤臉女士是個瘋狗吧,怎麼現在變成了一條家狗呢?汪汪叫著去舔主人屁股的感覺如何?”
“哈,無影者大人,你難道從來沒有被女人甩過嗎?”疤臉摘下面具,撫摸著那條深刻的刀疤,眯起眼睛說:“舔蛇發者地屁股的感覺還是蠻好的,我漸漸喜歡上他的味道了,至少不會像現在看到你時那麼噁心。”
碧婭娜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視線在兩人臉上轉了轉,她可從來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是舊識,而且看上去相處的並不是很好。不過,不管怎樣,兩人的熟絡讓她變得像局外人一樣,這點她可忍受不了。
“喂,我說,你是來交易的吧?疤臉小姐。”少女在桌子上敲了敲,將兩人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要緬懷往事地話,先把正事做完怎樣?”
麥爾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疤臉,似乎只要她一個分神,手中地刀叉就會射向他的咽喉。
“我沒意見,不過這位先生似乎對我敵意很大呢,是了,要不要先來個開胃菜?”疤臉用手指在空盤子上畫了畫。麥爾斯冷哼一聲,將刀叉放回桌子上,然後從懷裡掏出那根管子,扔到女人地手中:“這是從運往煉獄城的後勤轍重裡找到的,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夠你拿去邀功了。”
疤臉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管子。又對著陽光看了一眼,但並沒有開啟蓋子去嗅裡邊地氣味。她看上去對此物一無所知,卻沒有弄清它的急切。
“不要在被女人騙了,親愛的麥爾斯。”她的目光轉到碧婭娜身上:“看來你挑選了一個不錯的搭檔。不過,男人可不會一直都很乖哦。”
“疤臉!”麥爾斯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還要我在你的臉上再割一刀?”“看吧,這就惱羞成怒了。你要小心哦,碧婭娜,他可是說到做到地男人,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不過,相信以你的工夫,一定可以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吧。”疤臉倏然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從側後射向自己腦袋的餐刀。然後轉頭對男人撇了撇嘴角:“動作生疏了哦,無影者大人,如果我是敵人的話,你就死定了!”
“是啊,所以下一次你是敵人地話。你就死定了!”麥爾斯毫不客氣地回道。
兩人同時冷哼一聲,男人轉過頭去,女人扔下一袋錢,大搖大擺地出了正門,然後沒有任何徵兆的,就融化在空氣裡。
“真厲害……”碧婭娜用小手捂住嘴巴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麥爾斯被壓制的樣子呢。她很厲害,對不對?麥爾斯。”
“蠢貨,閉嘴。”男人不高興地呵斥了一聲,拿起被疤臉畫過的那個盤子。在端起時還是好好的。但眨眼後,盤子立刻被分成了數節。埠好似被利刃切過一般平整。“媽的!混蛋!弄壞了盤子還不是我來賠錢?碧婭娜,你付錢!”
“咦咦?”碧婭娜睜大了眼睛:“該死的!原來她是這種人!”
“不過……她的確比以前更厲害了……”麥爾斯輕輕嘆息道,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麥爾斯,你和她有過故事吧?”碧婭娜開啟桌子上裝報酬的錢袋,開始數里邊地錢幣,一邊饒有興趣地問道:“說來聽聽?”
“別太好奇了,會丟命的,你做這行多久了?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麥爾斯沒好氣地說。
“人家就是好奇嘛,而且,被麥爾斯殺死也不錯呢。”碧婭娜捧著臉,露出灌了蜜般甜的笑容。
“切,女人……”麥爾斯只說了一句:“她曾經做過我的搭檔,可惡,沒想到她竟然開始為美杜莎工作了,這下可得走著瞧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總算可以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在夕陽又一次染紅天邊的積雲時,美杜莎地馬車再一次馳向帕德菲斯和蒂姆兩位法師暫居的別墅。距離上一次約定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蒂姆已經從身心上都準備好了即將到來的考驗。他坐在床邊祈禱著,行裝已經打理完畢,行李箱堆在牆角,而自己則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