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有野味吃了。”劉語說著把一張大面值的鈔票遞給了村民,笑道:“不用找了,剩下的是你的。我車裡躺著的是東籬酒廠姬老闆的朋友,喝醉了,正要把他帶回家呢。等會我還要趕回來,好讓姬老闆送幾罈好酒來下野味。”
“那好啊。”村民以為這是鄉長認識的熟客,他接過錢,笑道:“別忘了到時也讓我分享點美酒。”
“好說,今天要趕得快一點,才能有野味吃呢。”劉語說道:“對了,你剛才看到一輛小車了嗎,裡面坐著兩名男子,還有一名小孩?”
“好多車都是這樣的情形啊。”村民回答。
“你好好想想,我找他們有事。”劉語告訴村民綁匪的車牌號碼。這時,手機響了。劉語開啟手機,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立刻傳入了耳中:“你今天能回來吃飯嗎?”
“我今天就不回家吃飯了。”劉語連忙掛了對方的電話。
“這……”村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劉語。
“座位下面的那瓶酒就賞給他吧。”躺在後面的記者哼哼呀呀地說道。
“拿去吧。”劉語果然從座位下拿出了一瓶東籬菊花酒。
“真是好酒。”村民說道:“是有那麼一輛車,車牌和你們說的一模一樣,他們也是搶先在別的車前面過去的。”
劉語沒等村民說完,便駕車上了浮橋。
“剛才謝謝你的酒。”劉語對記者說道。
“你怎麼說我是喝醉的呢,剛才不是說好是生病了嗎?”記者起身坐好後,說道:“好吧,酒的事我先不跟你計較。我老婆剛才給我的電話,你怎麼那麼隨便就回答了,等會我上哪兒吃飯去呢?”
“等會破了案子,我一定請客,補回你的這頓飯。”劉語說道:“我該向總部報告情況了。”
“哼,搪塞我。”記者不滿。
劉語把這兒有人私自搭建了浮橋的情況給總部彙報了一番,總部連忙集中警力,朝浮橋一路搜尋而去。
“看樣子又有過路費要進帳了,今天守浮橋的村民要發了。”記者說道。
“你要注意保密問題了,你的手機裡怎麼又有雜音呢?”總部再次聽到除了劉語之外的聲音,很是不滿。
“這是人家的手機,車也是人家的,算是徵用來的。”劉語說道:“更重要的是,要是沒有他,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兒有座浮橋呢!”
“哦,那別管他。”總部告訴劉語:“現在根據前往破窯洞的人馬報告的情況,那邊很快就要收網了。”
“明白,我這邊應該也快了。”劉語回答。
黑大漢駕駛著小車疾駛在前往破窯洞的路上,他的車裡藏了三名警察。而在後面遠遠跟著的車輛中,則是更多的警察。此時的破窯洞,已經完全處於警方的包圍之中了。
“傍哥來電話了。”正在駕車行駛的黑大漢說道。
“按照原先說好的,接。”車裡的警察示意黑大漢接聽春雨傍的電話。
“到什麼位置了?”剛開啟手機,就傳來了春雨傍急切的聲音。
“傍哥,我很快就要到了。”黑大漢回答。
“儘快趕到,給你記大功。千萬要注意安全,阿魁和阿年擺脫了警方,馬上也要趕到了。”春雨傍說道:“兄弟們很快就要團圓了,到時大家一起逍遙去。”
“謝謝傍哥。”黑大漢說道。
“保持聯絡,越是最後時刻越不能大意。”春雨傍叮囑。
掛了電話,春雨傍吩咐手下向四周散開。隨著自己老大的位置在該市沒落後,春雨傍早已沒有了往昔那種呼風喚雨惟我獨尊的優越感了。他時時提心吊膽,處處受制於人。面對著眼前的舊部,春雨傍顯得極不自信,他早已感覺到李丕魁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了。現在,他打算要獨吞了這筆鉅款!
沒多時,黑大漢的車出現在了春雨傍的眼前。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你來了。”待黑大漢下車後,春雨傍在遠處站著,調侃道。
“我哪值得傍哥盼呢。”為了不引起春雨傍的懷疑,黑大漢只好走到了春雨傍的面前,他把皮箱開啟,說道:“傍哥盼的是這箱子吧!”
“你真聰明。”大疊的鈔票映紅了春雨傍的臉。不知怎麼回事,春雨傍從小便是如此,他一看到大筆的錢就臉紅。春雨傍笑著對黑大漢說道:“我會給你很多錢的,但是隻能燒給你了。”
說完,他從兜裡掏出槍,朝黑大漢射擊。
“你……”黑大漢中彈倒地,一臉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