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其善無語,他的確給下屬暗示過為了經濟利益,要儘量多收患者,多創業績的,多賺錢的三多指示。想了想,胡其善說道:“把這個叫姚感的患者弄到旁邊的病房去。”
“隨你的便,他只是個輕度患者,可別讓他把你表哥給捉弄了。”馬疊青知道胡其善的心思。
“那就算了。”胡其善說道:“要注意,別給院裡惹麻煩,明天姚感必須出院。”
“這……”馬疊青欲解釋,胡其善轉身便離開了。
劉語和顏拯清行進在路上,劉語問顏拯清:“你有什麼收穫嗎?”
“收穫最大的是監獄裡的情景。”顏拯清說道:“精神病院也屬於此。”
“別裝蒜,我知道你有事?”劉語說道。他看出顏拯清挺興奮的。
“收到了姚感的紙條。”顏拯清把事物拿出來給劉語看。
“你念。”劉語說道。
“我先不出去,有事。”顏拯清念道。
“會是什麼事呢?”劉語自語。
“這我也不知道,只有請你這個高階偵探來破解了。”顏拯清回答。
“大概是裡面有虐待患者的嫌疑吧!”劉語說道:“這不是歸我管的事,應該向他們的上級部門檢舉。我的事還多著呢!”
“你還別推脫責任,如果是其他違法的事呢!”顏拯清說道:“你想想,姚感寫這字條說明什麼?”
“那你說說這能說明什麼?”劉語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至少說明姚感並不象他們說的那樣是病情很嚴重的患者。”顏拯清接著說道:“再仔細想想,前一次我偷偷見姚感時,他要我快把他弄出去。而現在卻突然用了這麼個方式告訴我,他先不出來了。你不覺得非常奇怪嗎?”
“從一開始他們竭力阻止我們接近姚感,我就有些納悶了。”劉語說道:“再怎麼也不至於如此啊。我仔細觀察了胡其善和馬疊青,他們似乎有隔閡,但是對我們要去和姚感接觸的問題上卻顯得一致的統一。”
“姚感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顏拯清猜測後又自我否定了:“這不可能,姚感是直接被送進病房的,應該是沒有和他們接觸過的啊!”
劉語突然把車停了下來,後面頓時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剎車聲和汽笛聲。
“你怎麼了?”顏拯清連忙問道。
“沒什麼!”劉語笑著說道。他駕車朝前疾駛。
“想到什麼了?”顏拯清再問。
“姚感不是能預測嗎?”劉語說道:“我早就想和他聊聊了,能抓住綁匪解救人質也是因為我看了他在節目《鏡世門》中的預言。我早就想和他談談了,誰知那天蘇始暈倒,我去醫院正好遇到了姚感,他當時呈昏迷狀態,我本來打算等他醒來能和他談談的,可是他翌日就瘋了。”
“沒有瘋,是鑑定失誤。”顏拯清說道:“這個鑑定似乎有預謀。”
“我現在就趕回去查查胡其善和馬疊青的相關資料。”劉語說道。
“你覺得他們有前科?”顏拯清問道。
“查嫌疑人不一定要有前科。”劉語回答。
“我現在就到神經病院守著。”確定了內中有貓膩之後,顏拯清特怕姚感出事。
“不用,那樣反兒會打草驚蛇。”劉語停下車,說道:“明天再去,若即若離的最好。”
“那我先回去了。”顏拯清說道。
“這事暫時不要讓顏君墨知道。”劉語叮囑顏拯清。
“知道,報喜不報憂。”顏拯清回答。
告別了顏拯清,劉語匆匆趕回了局裡。下了車,劉語就朝資料室走去。剛開啟資料室的門,就看到了正在看報紙的化驗室主任。
“你在看什麼呢?”劉語問道:“有沒有值得關注的新聞。”
“滅蚊專家又要出山了。”化驗室主任笑道:“有意思。”
“你不會是被蚊子咬怕了吧!”劉語說道:“真打算封筆了啊?”
“你是不是還要去滿大街盤問被蚊子叮咬的人呢。”化驗室主任回答。
“我才不上當呢,當初被蚊子害得好苦。”劉語說道:“你不寫論文對廣大人民群眾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你一會一撥自相矛盾的寫論文,硬是把整個人民群眾的革命路線也給搞得無所適從。”
“我還沒寫呢,你不就抓錯了人!不,你應該算是故意瀆職製造冤假錯案的罪魁禍首了。”
“開始抓的還是很對的,後來那蚊子不知怎麼又變異了,所以工作上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