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了。我們沒有延誤一絲一毫的搶救時間,忙著去查詢他的身份等等,而是馬上進行了救治,患者這才得以轉危為安。此後,我們安排了專門的醫師和護士對他進行了特別看護。對於他的失蹤,要院方來承當責任是毫無根據的。原告方也派了專門的人來看護患者,可是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患者是如何失蹤的。卻要讓院方又要觀察病情,又要看護患者,又要分析病情,還要承當責任。最後,卻要讓醫師和護士來做替罪羊。試想,如果都這樣的話,醫院還能生存嗎?還能對患者的治療那麼投入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被告方慷慨激昂,在自己的救死扶傷上做文章。
“一個能戰勝鯊魚的勇士,也一定能戰勝病魔。可是,這個勇士卻輸給了院方的一次疏忽。我們希望院方能正視自己的失誤,不要以偏概全。是的,也許你們不能察看每一個出入醫院大門的人的身份證。但是,你們卻應該對自己院內的重症患者格外留心。如果你們的心思不放在這些重症患者的身上,那麼我們就感到奇怪了。你們到底是在想什麼呢?大家想像一下,如果自己的親人、朋友在醫院治療期間,突然一夜之間在醫院裡蒸發了,那對於患者的家人及朋友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原告方接著又丟擲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另外還有一份複議,那就是關於對《聯界》報社的造成的損失,院方應作出相應的補償。”
“我們自始至終都非常謹慎,患者的安危大於一切。原告方說我們沒盡力,可事實是這名病情極度危險的患者,這名已經成為了植物人的患者,卻在這個被告上法庭的醫院裡康復了!是誰的良苦用心?是誰在救死扶傷?是誰在見利忘義?是誰在吹毛求疵?是誰在廢寢忘食取得成功的時候,還站在被告席上等待審判?警方經過勘察後已經證實,現場沒有被諸如綁架等被犯罪侵害的證據。”被告方在一連串的反問之後,拿出警方開出的證明,開始反駁原告了:“對於《聯界》報社說的造成損失這一問題,我方覺得非常難於理解,甚至是很可笑的。關於損失和盈利這一點,我們只要上街隨意看看就馬上可以得出結論來了。我敢說,現在坐在旁聽席上的人們,這些天一定都購買了不止一份的報紙,而且購買的絕對都是《聯界》報社的報紙。我方曾提出過雙方進行調解解決此事,可是原告方卻根本就不同意我方的意見和建議。為什麼呢?炒作啊!這樣做的目的是盈利。而炒作的費用,卻讓一心一意為患者恢復了健康的醫院來買單。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就拿報社和醫院這些天的收入進行對比,我敢斷言,結果只會是兩條曲線:一條直衝藍天和一條跌落地獄。盈利了反兒要讓無辜的,虧損了的一方來補償,那是不是所有的醫院都改為經營旱澇保收的報社算了。可是大家想想,如果靠不斷髮現話題,改造話題,經營話題。讓塵世間熙熙攘攘,讓患者看自己的話題來減輕病疼,那能行嗎?那是對大家的不負責!”
“首先,患者是向院方交了錢的,於是它們之間就產生了關係。所以院方必須為自己的患者負責。如果是一個清醒的患者,在沒有受到院方的抱怨和其他傷害(包括語言傷害的情況下),患者在某個晚上突然在醫院裡消失了。我們承認那是患者自己造成的。可是,現在所說的患者卻是個植物人啊。也許患者在院方醫治的過程中,對患者有過錯,比如言語攻擊等等。以至於患者一刻也不願意在醫院停留,醒來後就匆匆離開了。”原告方居然靠猜測來陳述了。
“猜測和沒有證據的事情,是不應該出現在法庭上的。”被告方當即一針見血的指出原告方的錯誤。
“我們有證據。這是一個護士和患者的爭吵,裡面清晰地提到了醫院的名稱。”原告方早有準備,由許記者把一個播放器出示給了法官。法官當即播放,他按下了播放鍵。
一陣悠揚的旋律馬上在法庭裡迴盪,所有洗耳恭聽的人們一時被原告這據說是爭吵的錄音給搞混淆了。他們不但沒聽到爭吵聲,反而被這優美的旋律給吸引了,法庭內頓時顯得一派祥和。
旋律突然停止了。大家這才如夢初醒,他們用眼光尋覓旋律的發源地。這時,法官才發現,剛才的旋律不是出自於自己手中的播放器。
“對……不起,我……忘了關……手機……了……”面對所有的目光,滿臉歉意地站起來的人,竟然就是張谷!
……
“就請你通融一次,我現在真的沒錢了。”
“我們秋恩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
“那肇事司機只來了一次,就給了這點錢,等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再送電錢來。喲,你們別把他抱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