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啊。”
“快去打電話吧。死不了的,離心臟還遠著呢。”
接下來是一陣患者的呻吟……
幸好有剛才那優美的旋律做墊背,否則自己的心臟很難保證不受到大幅度的損傷呢。法官這麼想著,就對張谷從輕發落,僅僅出示了一張黃牌已示警告。
“這絕對不是我們醫院的人。”被告方暗暗吃驚。在一旁旁聽的副院長馬上就明白了,剛才是原告方故意露出的破綻。他恨不能立刻就查出那個和患者爭吵的護士,把她開除還要外加罰款。不過,副院長馬上就有了對策,只見他也拿出了一個播放器,說道:“我們也有錄音,這是我們的護士,以及護士家屬為患者送去的祝福。愛屋及烏,近朱者赤,從這兒可以看出來,我們醫院的職工家屬也為救死扶傷這四個字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院方馬上就把錄了船長的歌聲的播放器呈送給了法官,船長的歌聲迴盪在法庭內外。
“這就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和家屬,他們一直為患者送去溫暖的歌聲,並且認真仔細地照看著已成為了植物人的患者。”副院長指著坐在自己旁邊,和原告方對立的船長和達梅,說道:“還有,我們對原告的主體混亂比較納悶,究竟是《聯界》報社在告我們呢?還是其他人在告我們的?據我們所知,患者的親屬好像一直未到場來。”
“患者的捐助者《聯界》報社,患者所效力的公司,患者的好友以及女朋友都是原告。”許記者當即回答:“其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患者醒來後就有異常隆重的婚禮的。”
“的確是這樣的。據我們所知,患者在昏迷之前僅屬於大齡青年,並沒有什麼女朋友之類的,因為在他成為植物人的期間,我們並未看到任何與患者關係親密的人來看望過他。所以這場隆重的婚禮應該是我們的護士和船長,他們是因為患者而相識相知相愛的。在照顧患者的過程中,他們被緣分所吸引。於是,來自海洋的船長和生長在陸地的護士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因緣。這才是正宗的兩棲婚姻!”副院長開始渲染積極的一面。
“患者有女朋友,她的名字叫……”許記者還沒說完,就被群眾席上傳來的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我找到患者顏拯清了!”眼看許記者要念出崔顯鳳的名字來了,張谷豁出去了。他大聲說道。
“又是你!”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張谷,法官對張谷的行為非常不滿。馬上掏出黃牌,二合一直接紅牌把張谷罰出了法庭之外。
“我有物證!”張谷邊出去邊說。
“把物證留下,讓他出去。”法官說道。
“這裡面的人就是患者顏拯清。”張谷把手機裡拍下的顏拯清和秦勤的照片翻出來遞給前來驅逐自己的法警。
“你們確認這人就是患者顏拯清了。”法官讓原、被告雙方看了張谷拍到的顏拯清和秦勤的照片。
“這人就是患者顏拯清了。”雙方回答。以此同時,他們納悶張谷怎麼拍到了顏拯清的生活照,以及顏拯清身邊的女人究竟是誰?
“我退出原告席。”崔顯鳳說道。她看到顏拯清身邊居然還有一個女子時,心碎了。王攜和阿墨也相繼退出。
“我們請求撤訴。”沉默了片刻,原、被告雙方不約而同地向法庭提出了同樣的請求。
“同意撤訴。”法官感慨不已,他審過無數次的案件,調解過無數次的糾紛,還從未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原、被告雙方都是為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而爭得面紅耳赤的。法官覺得這樣的結局很圓滿,他寄語道:“希望你們繼續合作,為本市的和諧以及愛心作出更大的貢獻。”
原、被告雙方在各自離開法院時,遭到了大批記者的圍攻。他們寸步難行,記者們瘋狂地拍照,提問鋪天蓋地地湧來。眼看實在無法脫身,雙方終於合兵一處,在法警的幫助下,順利地擺脫了記者的糾纏。
大家急切地想知道顏拯清的去向,他們找到了張谷。
“你怎麼會有顏拯清的照片,他現在在哪兒?”崔顯鳳問張谷。她決定弄個明白。
“我也是無意中拍到的,我也不敢肯定他就是顏拯清。”張谷說道:“畢竟我只是在醫院裡才見過他,看著象,我就用手機拍下來了。”
“你拍的人絕對是顏拯清。”阿墨說道:“請你告訴我們,你是在哪兒拍到的照片?”
“我帶你們去。”張谷說道。
“謝謝你。”王攜感激。
“我要唱著一路的歌去。”船長對達梅說道:“讓他聽到後,以為自己還是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