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呢。”
“別白費勁了,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呢。因為那時他沒有知覺。”達梅笑道:“也許把我們都忘記了也說不準呢。”
一行人跟隨張谷朝顏拯清租住的房屋趕去,崔顯鳳一邊走一邊看張谷的手機。她能感覺到顏拯清和那女的親密程度,勝過了普通朋友的關係。崔顯鳳心情很複雜,她在思考著等會見到顏拯清之後,該怎麼開口說第一句話呢。
在一所極其簡陋的小屋前,他們看到有兩個人正在商談是否出租該小屋。
“這小屋原來的主人呢?”張谷走上前去打聽。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慌亂,心情喜憂摻半。喜的是顏拯清不在,他希望崔顯鳳會隨著時間的延續而把顏拯清淡忘了。憂的是他怕崔顯鳳會因為見不到顏拯清,反而會更加思念。
“走了啊,早上就已經退了房屋了。”對方回答。
“你知道他到哪兒去了嗎?”崔顯鳳問道。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們是要出遠門的了。”對方回答。
“他們……”崔顯鳳想起了那個女的,她一時心亂如麻。
一直在暗中觀察崔顯鳳的張谷心中竊喜。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王甜質問張谷。她本來打算要讓顏拯清簽名的,怎料已是人去樓空了。
“我……”張谷一時語塞。
阿墨沒說話,他看了看張谷和崔顯鳳。
“好不容易找到了顏拯清棲身的屋子,卻還是隻能看手機裡的照片。”船長抱怨道:“也許是他在和我們玩捉迷藏的呢,你把手機裡的圖片傳送給我。我去列印出來,滿大街貼上他的照片。”
“這辦法不錯,如果顏拯清還在這個城市的話,一定會找到的。”達梅比較贊成這個想法。
“有照片就好多了啊。”許記者又拍了幾張小屋的照片,說道:“我馬上就去寫新聞稿子。”
“你拍這小屋做什麼呢?”船長問道。
“對不起,這是我們報社的內部機密。”許記者回答。
“不就是把顏拯清貼上到小屋上嗎?還機密呢!”王攜說道。
“你說的也太直白了些。”許記者自嘲。
“我們一起走吧。”王甜對崔顯鳳說道:“我要把情況告訴黃一新夫婦。”
崔顯鳳點頭。失望之餘,大夥各自散去。
崔顯鳳、阿墨和王甜各自帶了一束鮮花,來到黃一新的病房。只見黃一新已經更換了住院服,準備出院了。而易小玉正興高采烈地忙著收拾東西。
“怎麼,都恢復好了。值得慶賀啊。”王甜說道。
“已經辦了出院手續了。”黃一新心情不錯。
“我們來得還真不錯呢。”崔顯鳳壓住心中的憂傷,說道。
“謝謝。”易小玉把一切都收好後,說道:“你們還真會選時間呢,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是嗎?”阿墨說道:“我們剛才去算了一下命,得知有個朋友從今天開始,就要向幸運靠攏了。所以啊,我們一想,這人一定就是黃一新了。”
一陣敲門聲傳來,王甜走過去開門。
“你好,請問你是黃一新?”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一頭長髮的人走到黃一新面前,問道。
“你就是……”王甜看著說話的那人,一時愣住了。
“我就是黃一新。”黃一新回答。
“你康復了,祝賀你。”長髮從另一個人的手裡接過鮮花,遞給了黃一新。
“謝……謝,你……是……”黃一新並不認識對方。
“有什麼事嗎?”易小玉問陌生的來客。
“你認識他們?”阿墨小聲詢問王甜。
只見王甜把嘴湊到了阿墨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了句什麼?頓時,阿墨也愣住了。
“我叫陶木。”長髮說道:“在導演這一行業裡混的。”
“你是著名導演陶木老師!”易小玉驚訝,她不知道這個大名鼎鼎的導演來找自己的丈夫做什麼?
“這是我的工作證。”陶木掏出證件,讓黃一新驗明正身。
“請問你是要……”崔顯鳳問道。她認為陶木此行是有目的的。
“我是來向你購買你的視屏的。”陶木開門見山。
“你要什麼樣的視屏?我好像……”黃一新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牌的導演,說話都顯得不那麼利索了。
“啊,這麼說你有很多視屏了!”陶木興奮:“能讓我過過目嗎?我願意和你合作,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