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易小玉一看,對方竟然就是刑警隊長劉語。一時間愣住了。
“你認識他?”崔顯鳳和張谷、阿墨同時向易小玉發問。
“他是本市的刑警隊長,負責黃一新的案子。”易小玉回答。
“你做了什麼?”阿墨問張谷。
“我能做什麼?”張谷莫名其妙。
“請你跟我們到局裡去解釋。”有人對張谷說道。
“他們是你的手下?”易小玉問道。
“見習刑警。”劉語回答。
“他是我的朋友,到底犯了什麼事?”易小玉對劉語說道:“你們可不能亂抓人啊。”
“我要起訴你們的。”張谷怒火沖天。
“請便。”劉語說完。一揮手,和見習刑警們一起把張谷帶走了。
“這……”易小玉對劉語不滿。
“他和你丈夫的案子有關聯。”劉語說道。
“你說什麼……”易小玉和崔顯鳳目瞪口呆。
“我是被冤枉的。”張谷掙扎著回過頭來,對崔顯鳳說道。
“我們有證據,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劉語搖了搖頭,笑道。
“這麼說,張谷有犯罪嫌疑……”阿墨猜測。想起剛才自己竟然和該犯罪嫌疑人爭執,然後又企圖從警方手裡解救該犯罪嫌疑人。阿墨覺得頭有些暈。
“這是真的……”接連幾日沒休息好的易小玉已經沒有能量支撐自己了。她現在是滿頭霧水,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小玉姐,快!”崔顯鳳急忙伸手去扶易小玉,嘴裡大喊讓阿墨來幫忙。
阿墨趕快上前一步,和崔顯鳳一起,把易小玉送回到了黃一新的病房裡。
“喲,小玉,你怎麼啦?”正在病房裡躺著的黃一新,忽然看到崔顯鳳和一個陌生男子扶著妻子走到自己旁邊的病床上躺下,大驚。他要立起身來,可是傷痛卻使得他無所作為。
“你先躺下,小玉姐沒事的。”崔顯鳳安慰黃一新。
“她到底怎麼了?”黃一新迫切地想知道妻子的情況:“發生了什麼事,張谷呢?”
“這……”崔顯鳳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快說啊。”黃一新催促。
“張谷……被……”崔顯鳳怕說出來後驚了黃一新。
“張谷被警方帶走了。”阿墨仗著自己和黃一新夫婦不熟,所以口無遮攔。
“他……他怎麼了?”黃一新果然吃驚。
“他有犯罪嫌疑。”阿墨回答。
“他傷害了小販?”黃一新猜測。
“沒有。”阿墨說道:“他被懷疑是傷害你的嫌疑人。”
“真的,這……怎麼……可……能啊!”黃一新喃喃自語。他覺得渾身無力,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當時小玉姐也在一邊看著,所以她承受不了,就……”崔顯鳳對黃一新說道:“不過不要緊,小玉姐很快就會醒來的。”
黃一新沒出聲,他的大腦思維一片混亂。他扭過頭看著昏迷過去的妻子,心裡也很希望像妻子一樣昏迷過去,什麼也不用想。
“我想,這是個誤會。”崔顯鳳小聲說道。她憑直覺判斷張谷不是打家劫舍的那種人。
“我也覺得不象。”阿墨同意。
“你怎麼也……”崔顯鳳奇怪。她覺得阿墨和黃一新剛認識,而且兩人還因言語不和險些動武的。
“有罪在身的嫌疑人能和我在公共場所糾纏嗎?”阿墨解釋:“躲還來不及呢。”
“也對。”崔顯鳳不得不對阿墨刮目相看。
“你就在這兒照看他們,我去看看顏拯清。”阿墨說道。
“也好。”崔顯鳳點頭。
“你怎麼會忘了帶協助審查證呢?”一名見習刑警問剛才拿不出有效證件的見習刑警。
“老虎還有打瞌睡的時候呢。”那人很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劉隊及時出現的話,我們可就有麻煩了。”先說的那個教訓同行。
“可別把自己當成老虎了,那樣就成了好人和壞人都害怕的了。”劉語出現在手下的面前,說道:“如果連好人也害怕警察的話,那我們就變成私人保鏢了。”
“是。”兩個見習刑警同時回答。
“準備審訊張谷。”劉語說完,朝審訊室走去。劉語沒有責怪見習刑警沒帶協助審查證的事情,他覺得一個人如果摔倒了,那麼他就不需要別人再來告訴他,摔倒在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