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如何地疼。
“這次我一定把需要的都帶齊了。”見習刑警響鼓不用重錘敲,誓與丟三落四脫軌。
張谷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審訊室裡接受警察的問話,他環顧著審訊室,審訊室裡顯得非常簡陋,除了自己坐著的椅子外,就是在他對面坐著警察的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了。兩個一臉嚴肅的警察,正緊盯著自己。
劉語用犀利的目光盯著張谷。張谷懶得搭理劉語,他低頭看自己坐的經過特殊工序的椅子。椅子已經被磨得很光滑了,不知這上面坐過了多少犯罪嫌疑人呢。張谷心想。剛才他已經考慮了很多,他認為,一定是有人誣陷了自己,而這個誣陷自己的人肯定是那些小攤小販們。
“你的姓名?”劉語問道。
“你們把我弄到這兒來,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張谷現在知道了什麼叫階下囚了,連聲音上也能分辨出高低來。
“嚴肅點,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很多證據。”劉語面無表情地警告道:“正面回答問題。”
“張谷。”張谷只好回答。
劉語乘勝追擊,對張谷的年齡、性別等等一一提問,旨在消磨張谷大腦裡的抵抗力細胞。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谷回答著一個個提問,他的心裡非常窩火,莫名其妙地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還被銬住了。
這時,劉語掏出火機來點菸。隨著火機“啪”的一聲響,似乎一時間點燃了張谷的一肚子怒火,他開始反擊了:“我沒有犯罪,我要控告你們。你們混淆黑白,冤枉好人。”
“我們有你的證據。”劉語輕描淡說,故意用語言激怒張谷。
“你們憑什麼懷疑我?簡直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張谷對劉語滿不在乎的口氣給惹惱了:“拿出你們的破證據來好了!”
“好好想想自己犯的事,主動交代問題,這樣能為自己減輕罪行。”劉語苦口婆心。
“你們都是一群混蛋!”張谷大怒:“為了解決失業人口才設定了你們這幫白痴,我們的座位遲早會改變的,你們將會受到審判。下一個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就是你們這些混蛋!”
“大膽!”劉語不能讓張谷繼續口誤遮攔,說道:“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如果棺材裡面是你,我會掉淚的。”張谷毫不示弱:“那樣人世間就可以少了許多冤案了。”
“別和我們繞圈子。”劉語說道:“黃一新被搶劫的那個時間你在哪兒?”
“我們一起吃完飯就散了。我輸了錢之後,就到街上閒逛。”張谷想了想,壓住了火氣回答。
“誰能證明。”劉語問道。
“沒人證明。”張谷回答。
“那你在街上做了什麼?”劉語繼續提問。
“怎麼?你們懷疑我是搶劫黃一新的兇手!”張谷突然覺得很好笑,這是什麼邏輯啊。他接著說道:“我和黃一新是朋友,根本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
“朋友算什麼,連親人之間都會呢。”劉語回答。他就是要讓張谷的一腔怒火盡情燃燒。
“胡說八道,你們都是神經病啊。真正的罪犯沒抓到,卻拿我來當替罪羊!”張谷又有壓不住的火焰開始燃燒了。
“你和黃一新有過身體接觸嗎?”劉語說道:“就是你們打過架,或者他流過血嗎?”
“這……”張谷糊塗了,他想了想,說道:“我們怎麼會有那事呢?願賭服輸,我贏錢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跟我計較過嘛。”
“你會滑旱冰?”劉語又問。
“會啊,這又這麼啦?”張谷覺得劉語已經暗中調查了自己。
“你的旱冰鞋有沒有借給別人用過,或者丟失過?”劉語問道。
“我的鞋子從不借給別人,也沒丟失過。”張谷對自己的東西很愛護。
“這是你的旱冰鞋?”劉語把張谷的旱冰鞋放到了桌子上。
“是我的旱冰鞋。”張谷確認。
“那你解釋一下上面的血跡。”劉語緊盯著張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搶劫黃一新的罪犯也穿著旱冰鞋,這雙旱冰鞋上有黃一新的血跡。”
“上面有黃一新的……”張谷驚訝:“不可能吧?”
“經過有關部門鑑定過的。”劉語說道:“那天你根本就沒有去逛街,而是做了另外一件事。”
“我就是去逛街的,有證人,是父女倆。”張谷連忙解釋,他有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那天他輸了錢之後,為了減少損失,到街上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