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劫匪乙加大馬力企圖在石頭滾落的時候,迅速穿越此地。
無奈山路坎坷,劫匪的車很快就淹沒在了滾滾石流中。
當警察找到車裡的劫匪時,他們已經暈了過去。
“先把他們送到醫院看看。”為首的警察說道。
“用不了送醫院,半路上顛簸一會就醒來了。”另一名警察猜測。
“醒來的話,那就送到局裡的衛生室給他包紮一下。”為首的警察說道。兩名犯罪嫌疑人被分別關到了警車裡。
“我讓他們停車,他還用槍來指著我呢。”剛才被恐嚇的那人說道:“原來他們是劫匪啊。”
“感謝你們協助警方破案。”為首的警察對石場的人敬禮。
“不過那車可惜了。”有人看到劫匪駕的被石頭砸得慘不忍睹的車,惋惜不已。
“還是洋車呢。”有人這樣稱呼國外的車。
“你們怎麼可惜車啦,沒念過書是吧。這書裡孔子可不是這樣說。”一個石場管理員賣弄道:“一次,孔子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他的家人。家人告訴孔子,他的馬廄被大火燒了。這時孔子問的不是他的馬怎麼樣了,而是關切地詢問有人受傷了沒有。”
“確實是讀過書的人,說話也和我們不一樣啊。”有人贊同道。
“以後你多講些給我們聽,讓我們也學習學習。”有人不恥下問。
“有教不類。”石場管理員背論語。
“什麼意思?”大夥都不懂。
“就是隻要愛學就可以教育啊。”石場管理員只好古譯今。
“不得了,文化人。”大夥紛紛讚揚石場管理員。
“不過,這劫匪能算是人嗎?”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觀點。
“當然也是人了啊。”石場管理員說道。
為首的警察在一邊聽著,他笑了笑,對一名警察說道:“你去給他們講講這方面的事兒。”
“應該是教育……”那警察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響了。
“找你的。是……”那警察指著自己的頭說道。
“頭兒,什麼事啊?怎麼不直接打我的手機呢。”為首的警察接過電話,說道。
“喲,還真沒電了。”為首的警察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說道。
“馬上趕回市裡去,又有活兒了。”接完電話後,為首的警察吩咐道。
警車呼嘯著往回趕。除了駕駛員,其他的警察都傾斜著身子,閉目養神。直到進入市區時,駕駛員才開啟了警笛,他怕遇到塞車。警車在黃昏裡風馳電擎地行使著,朝局裡趕去。
為首的警察名叫劉語,是一名刑警隊長。劉語的童年是在一個小縣城裡度過的,他從小就崇拜俠客。一次,正在唸三年級的劉語放學後留下來打掃衛生。清理好教室衛生後,劉語揹著書包朝家裡趕。轉過一條小巷,劉語就拐進了一個正準備拆除的舊房子裡。
那兒不知被誰弄開了一個出口,剛好能容得下兩人進出,由此行走可以節省近一半的路程,這就使得家住這一方的學生都喜歡從這兒走近道。
劉語剛到那個出口附近,就看到許多女生都簇擁在那兒。其中幾個男生在一旁呲牙裂嘴地笑。莫非此路走不通了?劉語靠近一看,原來是一個男生爬到了那個出口上,把兩隻腳張開後,一邊一隻地蹬在牆上,要讓那些女生由胯下鑽過去。
“這人真可惡。”等了半天的女生們議論著。
“那男生又可以過去了。”有女生嘀咕。
“哥們,你快些過去,他會把腳先放下來的。”同年級的一個男生走過來對劉語說道。他的臉上充滿了幸災樂禍。
劉語沒搭理那個男生,他快步走到那個出口。
只見那個爬在牆上的男生,連忙把一隻腳收了回來讓劉語從下面透過,但是他的手仍支撐在另一面的牆上。猶如一隻毛蟲架在了空中。
劉語覺得自己不能從這種人的身下透過,或者說這種人不配在自己的上面。劉語在學校裡同時兼任了班長、勞動委員和生活委員。因此,他看人比較習慣從上往下看。
現在,這傢伙居然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來看自己,劉語把手一抬,還沒怎麼用勁,那傢伙就自己下來了,人們頓時如潮水般湧出。那傢伙沒敢說話,在擁過出口的人群中,像是一片隨波逐流的落葉。而其他同黨都愣住了,眼睜睜地看著曾被自己阻截的人順利地透過了自己的防線。
劉語轉過身子看了看這幫傢伙,冷笑了一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