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種別走。”劉語身後忽然傳來了那幫混小子的喊聲,聽起來有點兒遠。
“怎麼著?”劉語大怒,轉身尋找目標。
“他們都是你老婆。”有混小子招惹道。
“看我怎麼收拾你?”劉語朝那人追去。
“快跑!”那幫人急忙撤退。
“有本事就別跑。”追了一段路後,劉語仍然沒有追上那幫人,只好停了下來。
“誰怕誰呢。”那幫混小子盡顯無賴本色。
“那好,我在這兒等三分鐘,你們如果不敢過來,我就回家了。”劉語提出條件。
“誰願意過來呢。”混小子們站在遠處,開始使用三寸不爛之舌來罵劉語:“你個小刺佬。”
“你敢罵人。”劉語又追。
對方似乎都是練長跑出生的,連一向自詡速度超群的劉語也居然沒有追上那幫混小子。對方還不時地用語言挑逗劉語,劉語忽然想到這是對方在拿自己開心呢。於是,他裝做要拼死追擊對方的樣子,故意向前猛跑了幾步,眼看對方都轉身逃跑時,自己也轉了個身,回家去了。
本來在學校裡一直身居要職已被學校定為重點培養物件的劉語,他的命運卻在那個炎熱的夏天發生了改變。對於劉語來說,那是一個看似遙遠的年代了。眼看暑假即將要結束,劉語準備讀四年級了。到劉語家裡度假的表哥也要回到另一個城市去了。這天晚上,劉語請比自己大不了幾天的表哥去看一部名叫《出生的回憶》的電影。這是一部由著名國內導演陶木親自督導的影片。據媒介介紹,這是當今影片中最物美價廉的一部電影了。很可能獲得國際大獎,不過,它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國外的觀眾比國內的觀眾更看得明白。即使是這樣,竟也吸引了比以往更多的國內觀眾,再一次打破了票房記錄。國外的人能看得明白,咱們怎麼就看不懂呢。眾多的回頭客中不乏三次以上觀看過該影片的觀眾。
當劉語和表哥到達電影院時,售票處已經關門閉戶了。很顯然,票已提前售完了。電影院外人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簇擁著,等待著電影院開門。
“要票嗎?”一個穿著時尚的黃牛對劉語和表哥說道。
“多少錢?”劉語問道。
“現在這票是很難賣的。”黃牛邊打量著四周邊說出了一個比原來的票價高出了幾倍的價錢來。
“這麼高呀!”表哥大驚。
“別人賣的比我還高呢。”黃牛回答道。
“這……”劉語兜裡的錢明顯不夠。
“還是別看了。”表哥說道。他兜裡的錢也是隻夠買半張票。
“如果不是我女朋友有事,我才不願意賣呢。”黃牛看對方買不起自己的票,悻悻地走了。
“我們去喝點冷飲吧。”表哥說道。
“怎麼這樣的人也要叫黃牛呢,什麼人給取的名字,簡直是亂取。”劉語覺得這名字玷汙了牛的形象。後來,劉語當了警察後,才知道名稱和品質的關係,就算是用小白兔取名也同樣可以做壞事,用大灰狼的名字也可能是好人。世間紛亂複雜,全靠自己的判斷了。
劉語和表哥走進了冷飲店買了兩杯飲料,就在他們喝好走出冷飲店的時候,一個酒瓶從空中墜落,正好落到了劉語的頭上。冷飲店的上面是一家旅社,一共有五層摟。瓶子是從二樓的窗戶扔出來的。
劉語只感到頭上一陣超強度暈眩,就像是腦袋要破裂似的,他伸手要觸控自己的頭,可是卻沒有碰到,他的兩隻手在空中搖晃著,突然摔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在清醒與暈眩之間掙扎是最可怕最難熬的事了,能不省人事地睡過去才是解脫。這是事後劉語自己悟出來的道理。
當時表哥被嚇傻了,他看著扭曲著身子躺在地上翻滾的劉語,不知如何是好。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這時,劉語的父母趕來了。是一位鄰居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後,去通報劉語的父母的。父親把兒子送到了醫院,母親去報警。
劉語到了醫院,值班醫生問了問情況,又看了看他頭上的傷口。然後用藥水擦了擦,又拿紗布包紮了起來。
“流血了嗎?”醫生邊包紮邊問。
“流了一點。”劉語的父親回答。
“這樣就好,不然會著腦震盪呢。”醫生說著,給劉語進行青黴素的皮試。經檢驗無異樣後,醫生給劉語注射了青黴素。本來最怕打針的劉語讓針隨意進出自己的體內卻毫無感覺。
“要留下觀察嗎?”劉語的父親問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