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做辦公室主任的,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到鄉里幫紅濤去當車伕。
“當然去了,先到紅濤手下混混再說。”陳勁回答。
“也好。”羅科忠點頭。雖然他深知官場上人一走茶就涼的樸素真理,可是他現在不願說出來。畢竟在羅科忠的心中,對紅濤還抱有相當大的期望。
“我看你還是別幹這行了。”彭桂花擔心弟弟也象姐夫這樣。
“姐,你就放心吧!”陳勁說道:“我有分寸的。”
看著陳勁離開了病房,羅科忠一家三口相對無言。沉默間,旁邊病床上送來了一個病人。病人躺下沒多久,便有人陸陸續續地來探望那人了。很快,那人的病床前就擺滿了各種禮物。
待人們稍稍散去之後,一名婦女走進了病房。
“是你!”羅科忠一見那婦女,驚訝不已。
“你是?羅鄉長!”那婦女正是和紅濤離婚的糟糠之妻熊鹹,她幾乎認不出羅科忠來了。
“你這是……”羅科忠問道。
“我在這兒做專職護理。”熊鹹一邊替旁邊病床上的人收拾東西,一邊說道。她經人介紹在這家醫院裡做專職護理,照顧一個病人每天可得到一百元錢,而百分之四十的所得需要交給這兒的頭兒。
“丫丫還好吧!”羅科忠問道。
“還好,勞你惦記。”熊鹹說道:“羅鄉長最近還好吧!”
羅科忠無語,恰好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羅科忠說著,拿起了手機開始通話。電話那頭是陳勁打過來的,這電話來得還真及時,他暗自感到慶幸。
“紅濤這小子真不是東西,他完全不把我當回事,看樣子我根本就不配做他的車伕啊。”電話裡的陳勁滿腔怨氣,說道:“我告訴他你住院的訊息,他還顯得很不耐煩,說什麼他現在工作很忙不能來看你,要你以後要多注意身體要想開點。還說沒時間,打個電話問候的時間總該有吧!可見壓根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果然沒走出官場退位之後的怪圈,羅科忠心頭一陣冰涼,又昏厥了過去。
彭桂花和羅雲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