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怎麼判?”
聽得施月舞這麼直接地問他,夏墨兮驟然蹙眉,良久無語。
鮑珍珠雖然承認了偷竊密函一事。然而,無論是偷竊的動機,還是密函的去向,她都無法明確的交代出來,甚至是密函的樣子她都含糊不清,形容不出。顯然鮑珍珠並未偷竊密函,而是有人威脅鮑珍珠,逼她成為替罪羔羊。
根據舜天府府尹羅貴在白天向他上稟的內容中得知,鮑珍珠被收押進天牢以後,只有一人看望過她,那便是她的父親——刑部侍郎鮑玉。
威脅(2)
鮑玉此人雖貪戀權貴有小人之心,但卻沒有狼子野心,相反是個膽小怕事之人,只求安穩度日,與朝廷、皇權作對的事情卻是萬不敢做出來的。
如此推敲下來,事情已經非常明顯,有人暗中威脅鮑玉,逼迫他以自己的女兒為代價來平息密函被竊一事,而這威脅之人一定是北州貪汙的幕後主使。
想到此,夏墨兮無法剋制地握緊拳頭,胸中一股無言的怒火烈烈燃燒。
……“第一,沒有證據證明這份名單裡的官吏貪汙了災款;第二,這份名單幾乎列出北州所有官吏,此事如果追查起來將使北州陷入無官治理的境地,國家正是缺人之際,朝廷無法派出能人頂替空缺,到時候北州非但得不到安定,甚至整個夏國都會被迫限於困境;最後,密函失竊一事,證明有人懼怕聖上會追查此事,想要暗中將此事隱瞞下來。”……
印無痕離開前的分析仍在耳畔,正是那第二條,迫使夏墨兮什麼也不能做。
即便知道順著鮑珍珠這條線索尋下去,必然能抓到主謀,然而他不能這麼做。
這是陷阱,甚至是威脅,對方在威脅鮑玉的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