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出城,那她去了哪裡?心裡想著一揮手,馬上夙松一躍身跳了下來,身子一閃便往晏錚馬車的車肚下面望去,然後發現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
夙鬆起身朝夙燁搖了搖頭,夙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又一次的落了空。
夙燁高據馬上,滿臉的陰驁,好半天一言不吭。
晏錚還在哪裡叫囂:“夙燁,你不就是有兩臭錢嗎?整天整得二五八萬的,以為個個都怕你,老子不怕你,要打是吧,來,今兒個爺拼了這一條命陪陪你。”
可惜夙燁已不理會他,轉身便離開了。
夙王府的一眾手下也閃身離開了,大晚上的只留了晏錚一人在官道上像傻子似的跳腳,最後眼巴巴的看人走了,呆了,難道就這樣子,一點沒反應就走了。
晏錚的手下薩顏圖和雪貞,看自家爺滿臉的狂怒,趕緊小心翼翼的提議:“我們該回軍營了。”
晏錚總算反應過來,然後對空無一人的官道大叫:“夙燁,你他媽的就這麼走了,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爺每次碰到你就沒好事。”
雖然大罵,他倒是閃身進了馬車,馬車伕打馬離開,一路往五十里外的駐地軍營而去。
暗處一道纖細的小身影緊隨著晏錚的馬車一路而行。
這小身影正是琉月,先前她在城門口聽到夙竹等人的說話,生怕夙燁一念追上來,所以等到馬車一賓士到沒人看得見的地方,她便先行閃開了,果然不出她所料,夙燁等人追了上來,她只能躲在暗處,憋著氣不露出一絲的馬腳,等到夙燁離開後,她本來打算離開的,可是隨之她想到一件事情。
眼下她身上一分錢沒有,又是黑燈瞎火的,她能去哪兒啊,所以說她不如偷偷的尾隨了晏錚進軍營,說不定能找個睡覺的地兒,暫時的先熬過一夜再說,。
所以琉月一路尾隨著晏錚的馬車前往駐地軍營去了。
至於夙燁領著數名手下一路狂奔,奔了一會兒,眼看著要到城門口了,他忽然的眉一皺,拉馬停住,
身後的手下趕緊的上前請示:“爺,你這是?”
夙燁沉沉的開口:“我總覺得搜查晏錚馬車的時候,小月兒便在附近。”
這一次不是疑惑,而是肯定,這感覺他覺得不會錯。
可是他們明明搜查了晏錚的馬車,卻沒有找到人。
“難道說晏錚先放下了世子妃,讓她躲了開去。”
夙和冷聲說道。周身的陰驁。
夙和的為人透著陰森,他不同於夙竹的冷,還有夙松的溫和,一般看到他的人,都很害怕他。
至於夙風卻很毒,落到他的手裡,絕對是死去活來的下場。
這四大手下身上合起來的特性正是夙燁身上的四種特性。
或冷或溫和,或陰森,或狠毒,這樣組和起來的人正是夙燁。
只不過他的溫和,只落到一人身上,便是琉月。
今日這些事若是發生在別的女子身上,只怕抽筋扒皮都有可能,哪裡還會落到什麼好下場。
暗夜之下,夙燁臉色沉沉,一聲不吭,然後一拉馬掉頭:“我要去駐地的軍營。”
數名手下沒說話,緊隨他的身後一路前往駐地營地而去。
尚京城外駐守軍營,共有五萬兵將,這些兵將是護衛尚京城安全的軍隊,聽信皇帝和兵符調動。
方圓數百里地都是營地的住所,平時這些軍營中的人專門的訓練,隨時聽命調遣。
琉月隨著晏錚進了營地的住所,一路尾隨著晏錚進了他所住的一個小院落,這地兒倒是不錯,雖然不能與家裡比較,但因為晏錚在營地裡是個營千總,所以有獨立的小院,雖然不大,倒也樣樣齊備。
琉月看了鬆了一口氣,這地兒好幾間房呢,隨便找間房休息也是一樣的,等到晏錚等人進了他們的房間後,琉月便溜進了小院僻靜的角落裡,然後找了一間看上去像柴房的房間,先窩一晚上吧,這柴房夜裡大概是不會有人來的。
半夜,琉月睡得正香,忽地感受到暗夜之中,隱有腳步聲迅速的傳開來,似乎有什麼人正朝各個房間走來,心下一驚,想也不想,閃身躍上了柴房的頂端,然後從頂端鑽了進去。
現在她所住的這柴房,裡面全是木柴,塞得滿滿的,而琉月從頂端鑽了進去,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她藏身於此處。
她正想著,柴房的門咣噹一聲被踢了開來,幾個人迅速的衝了進來。
琉月藉著門外的暗光一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