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請隨我回衙接受調查!”
“高相爺,”林儉沉肩退步,腳跟微旋,輕鬆地避開了他的這招小擒拿手:“我並不想傷你,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怎麼說也相處了五年,我希望即使不是朋友,也能好聚好散。”
高茗欣少年得意,手握大權,除了在墜兒面前長長吃癟,就連皇帝都對他相當禮遇,幾時受過這種閒氣?林儉若是軟語相求,他倒也只是一時之氣,並不會把他怎樣,最多帶回住處,教訓一頓,氣消了自然沒事。
偏偏林儉不會說話,一番話本是好心相勸,結果聽在高茗欣耳中已成了譏笑與奚落,如何受得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傷我?”高茗欣面子上下不來,當下大喝一聲,雙掌一揮,一招“分筋錯骨”整個人已化作一道紫影直撲林儉而來。
“不看僧面看佛面,高相爺何必下手如此狠毒?”林儉見他氣勢洶洶,出招狠辣,一上來就想讓他骨折筋斷,不由心下暗惱。他劍眉微蹙,身子微仰,右手掌心微曲,向前虛按一掌,回了一招平淡無奇的“鐵鎖橫江”,將高茗欣的身形罩於掌下。
他得到墜兒的訊息,不願與他在大街上打鬥爭執,延誤時間,是以出手並未留情,想讓高茗欣知難而退。
哪知高茗欣憋著一口氣,又存了與他一較高下之心,哪裡肯退讓?當下不但不避,反而加了兩分力道迎了上去。總算並沒有想要林儉的性命,不是全力施為。
兩掌相交,高茗欣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緊緊地向他逼來,竟無處躲藏。整個人被那股力量帶得不由自主地如一隻陀螺般不停地旋轉了起來,越轉越快,最後竟停不下來。
“得罪了!”林儉大喝一聲,飛身搶上前去,橫肘曲臂,輕鬆撞向高茗欣的背部,將他龐大的身子撞得飛了起來。
高茗欣在空中一個細胸巧翻雲,順著雲勢,斜飛出幾丈遠,才翩然落地,心知林儉方才那一撞看著兇,其實用的是巧勁,助他自漩渦中脫身,免去他跌個嘴啃泥的醜態。
他苦練武功十幾個寒暑,雖是以文入仕,心中對自己的武學向來頗多自信,認為就算是不能縱橫天下,躋身絕頂高手之列,總算也是一流好手。
哪知卻在一個照面之間,輸給了家中的啞僕!這一下變起倉促,將他的自信擊得七零八落,心靈上的震撼,遠遠超過面子上的損傷。他呆若木雞,望著氣定神閒的林儉,一言不發。
“高相爺,”林儉抱拳一揖:“後會有期!”
不等高茗欣作答,他轉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