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幾秒,忽然向按著我的兩個小廝說:“你們出去吧。”
等兩人走出去,將門帶好,他鬆開我的頭髮,將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細打量了夠,然後說:“說吧,你是怎麼借屍還魂的?”
我見隱瞞不住,於是一五一十將事情的始末講給他聽。
說完之後,他微微點點頭,道:“難怪。”
“什麼難怪?”
“你總是在夢裡哭著叫玉璽這個名字,原來是你的弟弟。”
我見他並沒像見到鬼般的激烈,便戰戰兢兢的問:“我聽說你們古代人會把借屍還魂的人給綁在廣場上,一片片把肉割下來,然後將內臟剁成泥漿,是不是真的?”
“噢……對,說得沒錯。”他很嚴肅的點點頭。
“那、那你會不會……?”我緊張的睜大眼睛。
“嗯……”他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答道,“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那樣對你。”
“我聽我聽。”我點頭如搗蒜。
“那好……”他說著將我拉進懷裡,驟然噙住我的唇,霸道的舌頭將我的驚呼堵回口腔裡,一改上回捉迷藏似的吻'奇‘書‘網‘整。理'提。供',霸道的掠奪著我的領地。
真奇怪,為什麼上次我怎麼也抓不到,這次又怎麼也躲不掉?
我的舌頭被追得窮途末路,終於被他逮住,肆意的吸吮。
彷彿要將肺中氧氣抽空似的,我全身癱軟,只能靠著他攬在腰間的手臂支撐著,才不至於摔倒。
窒息……要死了……
我拼命拍打他的後背,用盡力氣發出“嗚嗚”的呼救,他停下來,有點兒不耐煩的問:“幹什麼?”
“憋、憋死了……”我的嘴巴得到解放,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你不會用鼻子喘氣?”他眼睛忽然亮了亮,好像很高興的問道,“難道你以前從來沒有吻過?”
“當然有!”我馬上反駁,“只不過都是和你……”
感覺到他的笑意更深,我急忙住嘴。
這種沒面子的事竟然被他知道,還不知會怎樣被嘲笑呢!
“這有什麼奇怪,我死的時候才十八歲!”我氣乎乎的為自己的“丟臉的清純”辯護。
“我可是十六歲那年,就把依依樓裡只賣藝不賣身的花魁弄到手了!”他一幅得意洋洋的模樣。
依依樓?一聽就知道是聲色之地!
“禽獸!”我罵。
沒經驗也不能怪我啊,我從小被嚴嚴實實的保護在家裡,人都沒見過幾個,更何況女人?電視上的世界小姐美是美,可又看得見摸不著。
我是爸媽的乖孩子,不像玉璽,六歲的時候就拐班上的小女生私奔,害人家父母殺到家裡來。
我摸了摸被吻腫的嘴唇,不禁有些後悔。
唉,早知道會落到這個惡人手裡,還不如求玉璽帶我去夜總會逛逛呢……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幹嘛又非禮我?我可不是你那個什麼花魁!”我向後跳了一步,質問道。
他嬉皮笑臉的靠過來:“你比花魁好看。”
是麼?
我摸摸自己的臉。
不就是胖了點兒,白了點兒嘛?
正琢磨著,不妨他又貼上來:“不如我教你點兒更好的,免得什麼時候又死了,連人間的極樂都沒嚐到,枉來人世這一遭啊……”
“不必費心!”我跳到兩米開外。
讓我嘗人間極樂,為什麼不弄個美女來給我抱抱?明明就是想自己一逞獸慾!
“別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滿臉淫笑,一步步逼近我,不小心將放在桌上的契約碰掉地上。
他彎腰拾起那張紙,抬起身時表情卻已大變:“元寶,你今天到我的書房來,想做什麼?”
我聽後一驚,沒想到這張紙又提醒了他,一時沒有對策,期期艾艾的說:“我……隨便看看……”
“你想出賣我?”他不理會我無力的解釋,兩隻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幾乎要將骨頭捏碎了。
“不……我……”我痛的眼淚流下來,卻怎麼也掙不脫那雙鐵鉗似的手。
他將我按在牆壁上,表情幾乎是憤怒:“你要出賣我,是不是?!”
看他現在的樣子,似乎是受過什麼莫大的刺激,情緒異常激動。好像我有一千一萬個對不起他似的。
我忽然冒出一股火氣,憤憤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