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嫂子怎麼越說越沒譜了?阿瑜可是正兒八經的七少奶奶,怎麼會受欺負呢。難不成,阿瑜離了姑爺就不能活了。姑爺不在,幫著姑爺伺候婆母,照顧家事,這才是正理。”
秦氏不欲與她多費口舌,只顧與孔氏道:“姑爺這一走也不知要多少時日,阿瑜她……她到現在還沒身孕呢!”
孔氏終於微微抬了眸,掃視了一眼坐在兩側的媳婦們,又用手扇了扇香爐裡的重香,這才道:“葉府那邊來的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姑爺這次去慶元城,是奉了朝廷的旨意,且不得帶家眷。我知道你嫌你三弟妹的話說得直白些,可事實就是如此。如今阿瑜去不了,那跟在姑爺身邊伺候的丫頭就必須要讓阿瑜選個放心的人。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該做些什麼。至於身孕……他們如今還年輕,且姑爺並非長子,想來葉府也不會逼迫的太緊。”說罷,長長舒了口氣,目光落在了秦氏身上,一字一句道:“切莫關心則亂。”
離了福壽堂,秦氏連忙回了院子。衛秋給她上了茶後便安靜地站在一旁,秦氏看了她一眼,無力道:“你先下去。”
衛秋點了頭,出門後便將門給帶上了。屋裡只留了孫媽媽一人伺候,她緩步走到秦氏身後,替她揉著太陽穴,輕聲道:“夫人真是太辛苦了,偏著三房還專門與您作對!”
秦氏閉著眼:“不要跟那起子小人計較。如今姑爺要走了,快與我想個妥當的法子。”
孫媽媽勾起一聲冷笑:“聖旨上說不許姑爺帶家眷,可是伺候的人卻還是可以帶上的。想也知道,如今葉侯府裡想爬上姑爺床的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