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皇上中毒’給嚇壞了,原來皇上不是病死,而是被人下毒,那麼下毒之人是……
“住口,李太醫,你不要信口雌黃。”柳情冷聲道,眼裡閃爍著寒光。
“我沒有信口雌黃,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各位大人,你們可知皇上是怎麼駕崩的?”李太醫不等眾人有所反應,憤怒地伸出食指指著柳情,道:“就是被這個女人害的,是她下毒害了皇上,卻逼迫我對外宣稱皇上是得了重病,為的就是奪取政權,達到她稱帝的目的。”
朝臣譁然,一個個露出不憤的之色,恨恨地瞪著柳情。
“是她殺害了皇上,我們絕不能讓這樣的人當我們龍陵的君主……”
“皇上死得好慘啊,我們要為聖上報仇……”
“誅殺妖女……”
討伐之聲越來越大,那咒罵之聲幾乎要將她淹沒。
柳情不慌不怒,沉聲道:“區區一個太醫的話,何足為信?皇上將皇位交給了我,這就是鐵板定釘的事,由不得你們置喙的餘地。欽天監,繼續!”
欽天監被嚇傻了愣在那裡,一時不知該繼續念還是怎樣?他主持的祭天無數次,卻沒有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皇后,本尊還是勸你莫再做困獸之鬥了,這天下,本該就是我宇文家的天下。”慕容睿輕輕地說著,依然帶著邪魅的笑意,謀朝篡位之逆行都能被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如此坦然,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這句輕輕的話卻在所有人心中丟下重型炸彈,這裡在場的人誰都認得出來慕容睿是四皇子,怎麼自認自己為宇文家族的人?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
柳情一雙鳳止精光閃爍,冷哼一聲,諷刺道:“我命由我不由天,縱使你宇文家才是命定的天子又如何?皇城之內還有我的幾萬兵馬,你以為憑你這區區這幾千兵馬就能奪得皇位了嗎?未免太痴人說笑。”
連皇后自己都承認宇文後人才是真命天子,大臣更加深信不疑了,那麼大的一塊石頭,以人力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除非真的是上天的旨意。如果真是上天的旨意,他們萬萬不可違背,否則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厄運呢?
慕容睿穩穩地坐在高大的馬上,以絕高的姿態俯視著眾人,輕慢道:“你以為你做下弒君罪行之後,皇城裡的禁衛還會聽從你的命令嗎?何況,只要本尊此刻將你誅殺,順便完成接下來的封禪大典,本尊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帝,誰敢不服?”
慕容睿冷眼環視著眾人,只見一個個連忙噤聲,連大氣都不敢喘,在情勢未明的情況下,他們都很聰明地選擇閉口不言。
“即使沒有皇廷禁衛,這裡的人卻全是我的心腹,你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柳情冷嗤道,大喝道:“來人,把這些犯上作亂的賊子給朕拿下。”
卻聽得周圍寂靜無比,無一人回應。
徒留慕容睿張狂的笑聲在空地中不斷地迴盪著:“你就別做春秋大夢了,你的人早已被本尊擒住。”說罷,慕容睿縱身飛下坐騎,在沒有人看清楚他的身形是怎麼移動時,他人已扣住了柳情的脖子。
皇宮禁衛是由上官煜霆一手訓練出來的,全都是精銳之師,竟在不聲不響中就全數被四皇子的人擒住,而無一人發現,那麼四皇子帶來的兵馬該是何等厲害?
想到這點,大臣們不禁瑟瑟發抖起來,現在他們的命可都由掌握在慕容睿手中。
慕容睿將柳情一甩,甩向了他身後的男子,冷聲命聲道:“將她綁起來,帶回宮中再行處置。”
柳情沒有任何的反抗,乖乖地任著慕容睿的手下將她五花大綁,眼中似帶著笑意,精光閃閃。
慕容睿避開了她的眼,心中暗罵道:笨女人,事情沒有完成就如此得意忘形,若是汐然的話,定不會如此愚蠢!
因為二人長著同一張臉,慕容睿總是習慣拿她們出來比較。雖然在他心裡,柳情與汐然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但她們卻是擁有著同一副面孔,讓他忍不住多看兩眼,終究是個思念的寄託。
“還有誰有異議,儘管提出來。”慕容睿施恩般地說道,陰寒凜冽眸光如利劍一般地掃過眾人。這場戲,他已經精心策劃了這麼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哪怕會血染整個泰山。
大臣紛紛面面相覷,他們有異議,而且意見很大,但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現在情勢很明顯是慕容睿佔了上風。何況如果要他們接受一個謀害他們崇敬的皇上的女人為君,他們寧可奉四皇子為尊。
這時,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員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