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沒什麼大礙的,早些離開就是了。”
王明易這才點了頭,隨機叫過王雅琳去解釋安撫了一番,他怕王雅琳不樂意,王雅琳確實有些不樂意。這一行人裡她又不認識幾個。更沒有相熟的,根本沒有話說,再說她又有些嬌氣。當下就想要回家了。
王明易拉著她細聲細語的安撫,馬清雅一雙眼睛都定在喬少徵那裡,幸好是晚間,她又帶著圍帽。不然早被發覺了。
輕嘆一口氣往河面上看去,待會兒一定要好好跟她說說。不然傳出去她的名聲不好,馬伕人傷心不說,在錦州又如何抬得起頭來。
“王三妹妹,你的傷好些了嗎?”
聽見有人跟她說話。立刻回頭,不想卻撞進一雙灼熱的視線裡,儘管有圍帽擋著。不過雅容還是有些不自在,微微偏了偏頭。
“多謝俞少爺掛心。早就已經好了。”
兩人說完這一句就沒有了,可是氣氛卻有些尷尬了,雅容正想說點什麼來緩解一下,就聽他又問:“這些日子你好像都沒有去宋家讀書吧。”
“嗯,端午後我和姐姐行了及笄禮,然後家裡又在操辦姐姐的親事,所以我就沒有去宋家讀書了,不知道這些日子夫子可還好?”
“家母還好,只是一下子少了幾個學生有些遺憾罷了,”這樣聊起來後,兩人間的尷尬少多了,俞天瑞也明顯放鬆許多。
又問:“那你現在每日在家都做什麼?”
雅容詫異,這話似乎有些管的寬了吧,俞天瑞應該不是這種不知禮的人呀,正猶豫著要不要回答,俞天瑞也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問得有些不妥,像是解釋般補充道。
“王妹妹別誤會,我,是我家裡沒有親近的姐妹,所以好奇妹妹在家都做些什麼打發時間。”
雅容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他說起家事時候的落寞,微微笑了笑,回答他:“我和大部分閨中女子一樣,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做做女紅,或者是看些自己喜歡的書,我還會畫畫,偶爾也會寫寫字,畫會兒畫什麼的。”
俞天瑞聽她這麼說,這才從懊惱中緩解過來,聽她說會畫畫,又想起去年冬天在錢家看到的一副碳墨紅梅圖,聽說就是她畫的,果然心思巧妙。
他們這邊說著,那邊王雅琳已經被王明易安撫好了,喬少徵帶頭,領著大家往金海樓走去。
金海樓理落楓橋不遠,不過百十來步就到了,酒樓小二看打頭的是喬少徵,熟門熟路的迎上來,熱情的打招呼。
“喬少爺,您來啦?小的還以為您今日不來了呢。”
喬少徵笑罵道:“小爺來不來要你來多嘴,趕緊得,小爺的包間還在不在?”
“在,在,小的早就給您留著了。”跑堂夥計趕緊說道。
“前面帶路,將你們的招牌點心趕緊端上來,然後再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喬少徵一邊走一邊吩咐道,末了扔給跑堂一錠十兩的銀子,看他那樣子,果然是金海樓的常客。
幾人來到包間,看著還算是別緻,臨窗拜訪了三把椅子,中間是一個八仙桌,後面是一架花開富貴的屏風,雖不是十分名貴,但是這樣放著平白給秋夜的屋子添了兩分暖意。
即便是相熟之人,他們還是要守著男女有別的規矩,所以進了屋子雅容三人也不敢把圍帽摘下來,可是這樣一來就顯得有些怪異了,俞天瑞想了想,提議將屏風擺在中間,他們男子坐在桌上,三個女子就坐在床邊,這樣不算亂了禮法,大家又能自在些。
喬少徵當即就說好,也不喊酒樓的夥計,自己動手就將屏風搬了過來,擺在中間,雅容見他一人就將厚重的屏風搬了過來,不禁暗暗乍舌,這傢伙果然是學武的料子,小小年紀就一身的大力氣。
別人見她這樣也不吃驚,想要早就見識過了,只有她和王雅琳露出吃驚的模樣,馬清雅則是十分不爭氣的眼冒金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嗎?時下都講究風度翩翩,他親手做這種力氣活本應該是受鄙視的才是。
完了完了,這姑娘要是不能嫁給這個呆子,以後要如何嫁人啊!雅容為馬清雅未來的感情感到無比擔憂。
有了屏風後果然自在多了,不然帶著帽子吃東西真心很不方便。
跑堂很了將茶果點心端了上來,下來也傳來了咚咚咚的打鼓聲,想來是那說書的要開始了,果然就聽喬少徵興奮宣佈。
“停停停,開始了,岳飛傳開始了。”
大家都收斂了氣息專心聽說書。說書先生的口技果然十分了得,模仿各種人物的聲音還有戰爭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