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代替我們回答這個問題,即使是我們自己也是如此。
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莫非……是那個小女孩乾的?她既然能夠當著你們的面從一面牆裡面隱匿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手段,但是她肯定不是簡單角『色』……莫非她就是那個幫助蟾蜍脫逃的人?”
猴子不知道是為了緩解氣氛還是認真的……竟然這麼說道,我於是丟擲自己先前思索的關於小女孩的部分,他聽完便沉默了。
“蟾蜍自己一個人乾的?可是……”猴子又丟擲個設想,但是以他的能力尚且無法自圓其說。
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有人走過,就會留下腳印,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順便,有人在前面走,怎麼可能能繞的過我們,到後面的位置呢,這一點只怕是誰也解決不了。
而如果是蟾蜍自己一個人的所作所為,那小女孩的腳印,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了。
難上加難,面對著這種似乎已經超出我們認知的事情,哪怕我們各個都是唯物主義者,也免不了心裡有些別的想法。
一個封閉的空間,到底是怎麼能幹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的,難道說還真是我們先前的那種猜測?是蟾蜍先前走到這裡忽然間胡言『亂』語,像是在發瘋一樣的,該不會真是所謂的地道內死去的冤魂吧?
“我是覺得……”全流螢想了想之後說道:“這地道內一定有個我們沒有發現的,能通往其他地方的密室……即使是我們暫且不去管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們也總得給先前那個女孩的行為下個定『性』了吧?”
全流螢說到,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她幹這種事情的時候的下意識動作,轉著自己的手指,晃悠悠的說著:“顯然……那個女孩能帶著我們在這裡面轉悠著,最後又消失在我們的面前,這地道里面有隱秘的空間,甚至能改變整個地道的結構……”
“改變這地道的結構?你是說正是因為這樣,你們倆才被在裡面晃得暈頭轉向的?講真的嗎?這裡畢竟是……這樣的地道啊……而且還是直來直去的。”
猴子忍不住說道,指了指這伸手一『摸』全都是乾巴巴的泥土的牆壁,顯然是不認為全流螢的推測合理。
“這已經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了,否則的話……怎麼解釋。”
全流螢自己也沒底,反駁道。
“也是……”猴子愁眉苦臉的,心中對於能找出蟾蜍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了。
“早知道我就拿繩子把那鳥人好好拴住了。”
猴子搔了搔自己的頭髮,我忽然看向他。
“咋啦……”他慵懶的看了我一眼,見我神『色』嚴肅,自己心裡也忽然想起了一開始是我在阻止他幹這件事情,手忙腳『亂』的解釋道:“老大我不是給你推卸責任啊……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這件事情我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點自然不用多說等到了山下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他們的,不過到現在,我們還是得先把他們給抓住才是。”
我嚴肅的和猴子說到。
“你,你是說……”
“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蟾蜍雖然在我們身邊,但是我們從頭到尾束縛住他的也就是捆住他的雙手,另外讓你用繩子拉住他的手,僅此而已對吧?”
我想到了關鍵之處。
猴子點點頭:“是這麼回事。”
“那麼也就是說,蟾蜍到底是不是跟在我們後面,這一點我們壓根就不能完全確認……”
我將上面的話換了個意思一說,猴子一愣,說到:“老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蟾蜍沒跟著我們走過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他似乎害怕傷害到我的自尊心,話說得比較委婉:“因為就在他消失之前,大概是三十秒鐘的時間,我還親眼看到他在旁邊,而在那之前,他還跟咱們說了這個密道里面以前發生的鬼故事……我當時是真的沒有看錯,他的確跟在我們後面。”
猴子一句接著一句。
“他跟著我們這也是真的……不過,我的意思是,除非用眼睛看到他的人,否則的話,我們怎麼能肯定他跟在我們身後?”
我說道,的確如此,腳下的土地鬆軟而『潮』溼,但是又沒有到那種泥裡透出水來的程度,更不會有踩上去吧唧吧唧的響聲,所以無法從腳步聲來判斷對方的存在。
這是近了,遠了的能聽出來,因為即使是泥土在鬆軟,人在移動的時候還是會發出衣服和土牆摩擦的聲音,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能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