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世界重新歸於寧靜。接著,是人紛紛跌到在地的聲音。不多不少,正是十個。一個聲音生澀的說:“出來。”
地上躺著十個人,高矮胖瘦不同,他們的表情卻完全一樣:都是安靜的熟睡般,只是已經沒有了呼吸。
行腳僧還站在中間,手裡面卻拿著一個小銅磬。
花郎對行腳僧施禮道:
“多謝大師相救,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行腳僧看了我們一眼,說:
“女娃,經脈傷,不要動;你走十里,可以。”
我雖然強撐著站著,但是自己心裡明白:我的內力本不如花郎,再加上重傷初愈;雖然花郎全力護著我,我還是被震傷了。
花郎點點頭說:
“我揹著她,大師還是和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這些都是六扇門頂級的高手,必然會令朝廷震怒,我們還是遠遠避開為上。”
行腳僧搖搖頭:
“我走,這裡僧人,會被殺”——他也知道惹下大禍,只是不願這寺中僧人替他受過。
花郎說:
“大師不必過慮,我會盡快通知他們不要回來,遠遠離開這裡。”
行腳僧顯然不信花郎的話,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
花郎焦急的說:
“大師可曾聽說過血魂遺族?我和寺中僧人都是同族。”
行腳僧點頭道:
“他們是的,你怎麼是?。”我明白他要花郎證實身份。
花郎說:
“血魂遺族的男子自幼受訓,知四海方言,我說一句大師故鄉的話。”
接著,花郎說了一什麼句,語調有些類似之前行腳僧那聲怒罵,語氣卻很尊重。
行腳僧還了個禮,又說了一句話我聽不懂的話。
花郎鬆了一口氣,他對我說:
“大師說,他答應跟我們一起走。”
我再也支援不住,軟軟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