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菜地下了?”
花郎說:
“正是,加厚的牆壁正好藏下石門和機關。”
花郎在周圍又檢視了一番,沒有更多的發現。
我們回到了廂房,花郎留下的暗記還在那裡——花生大哥他們並沒有回來。我一邊惦念著他們的情況,一邊又想著不久前看見的那個變成藥人的女子,心裡亂糟糟的,坐立不安。
花郎比我沉穩的多,他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緒,不去想和做勞而無功的事情。方才路過書房的時候,他還拿了一套文房四寶,此時已經把紙鋪在桌上。
我忍不住問花郎:
“花生大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這麼久沒有訊息。”
花郎安慰我說:
“不會的,現在的局面是我們在暗處,呼忽兒在明處。譬如獵人捕獵,一定要等待最佳時機;僧雲大師他們一定在等待時機,一擊得手。”
我想花郎的見識和判斷力比我高不知道多少倍,既然他這麼肯定,我的擔心就減輕了許多。
那個“皮仙”的形象又在我腦中出現,她不停的說著:做功課,做功課。
我對花郎說:
“我們還是說說那個藥人和密室吧——既然我們之前呆過的密室,和藏著藥人的密室並不是同一個;我為什麼能聽見她的說話聲?”
花郎說: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能聽到藥人的發出的聲音,說明兩個密室之間應該是挨著的,隔著一堵牆就有可能聽見。還有可能,這兩個密室並不挨著,但是有一個能夠傳音的管道,聯通著這兩個密室。”
我接著問:
“我們待過的密室不是你們族人修建的嗎?怎麼又出現另一個一個密室,那又是誰修建的呢?”
花郎說:
“我們待過的密室,確實是我們族人修建的。是當年負責江淮區域的金鱗組設計和修建的,後來金鱗組在執行另外一個任務時,全軍覆沒,無一生還。僧雲大師就是他們的繼任者,苦心經營了二十多年才有今rì的成果。”
我失望的說:
“這麼說,密室之謎永遠無解了?”
花郎說:
“凡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天下沒有解不開的謎。”
我又問花郎:
“還有一個問題:既然這女子會不停的說話,為什麼在密室中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