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喲兒,劉郎怎麼在這兒借酒澆愁啊?” 在國子監裡同劉超臭味相同,總是一起打馬球、賭錢、逛花樓的另一浪蕩子王家三郎同樣醉醺醺的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劉超身旁說了這麼一句開場白。 劉超心情不好,不欲理會王三郎的話,只自顧自的喝酒。 王三郎見狀,倒是越發的想和劉超說話了。 王三郎大力的一把摟過劉超,頭碰頭的對著劉超小聲道:“嘿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你家的世子回來,你這才心煩的借酒澆愁啊。” “滾一邊兒去,別煩我!” 劉超一把推開了王三郎,好不容易因著喝酒而麻醉了心事,這下子被王三郎一提起,這火氣當真是一點兒也壓不住了的。 “哈哈,哈哈,果真是叫我說中了吧。” 王三郎被推開後,是一點兒也不氣,他再次拉過劉超同他咬耳朵。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