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著渝國公一家之事,礙了上頭的眼。
再說那劉超乃是咎由自取,我等族人為他都來到了長安,已是盡了族人之情,實不能把我劉氏千餘口人命都搭進去。
不良人非我等能對抗的,此乃天下之師,昌文自覺此事我等應停手才是。
於長安呆了這數十日來,卻是機會良多,也探聽到不少訊息,有關那李姓女官的更是多如飛雪。
族長容稟,昌文探聽得知,這李姓女官與相王家的清陽郡主有交不說,還曾得太平公主賞識,當真是有些名號的,非是那等小官。
其所創辦的女醫學院乃是鍾離家大娘子所資成,昌文觀其不可小覷,其勢已成,勢不可擋!
如此,還望族長盡知。”
劉家族長再次把這封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舉起這幾張信紙,連著信封一起送向了燭火中心,丟入了地上的火盆之中。
他看著火焰將這信封與信都燒的一乾二淨,才抬頭喊了人:“去把三郎和七郎請來,只說我有要事商談。”
而在劉家所在的常州城外一處別院裡頭坐著,可不就是憔悴了不少的南平公主麼。
“公主,你稍用些吧,再是鐵打的人也經不住這般熬啊。
郎君,他若是在,也定是會心疼的。”
這般說著話的嬤嬤抬手擦了擦眼角,她看著身形瘦削不少的南平公主是真的心疼的。
南平公主抬手擺了擺,“拿下去吧,我沒胃口。
媽媽去門房問問,可有劉家的訊息?”
:()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